闻言瞅了一眼秦淮茹,话锋一转道:“虽然今年自行车不要票了,但那价格是蹭蹭的往上翻啊,都过了三百,冤大头才买呢。”
秦淮茹脸色微红,附和了一句:“谁,谁说不是呢?”
“那行,我还有事儿,就不等你们了。”
马海涛懒得掺和他俩的事儿,说完就骑上车奔东直门方向。
说起来,贾东旭死了没多久,应该是上半年的事儿。这两人开始亲密接触,也就这几个月的事儿。
身后的秦淮茹傻柱两人刚走出胡同口,就再也看不到马海涛的背影了,早不知道被甩了多少距离。
“这海涛真去轧钢厂上班了?”
早上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不已。
她倒不是认为马海涛不能去轧钢厂上班,而是在马海涛面前,她连最后那点身为国营大厂职工的底气也没了。
傻柱吹嘘道:“昨晚上,他请一大爷就是说这事儿的,本来我还以为他去的车间。但您猜怎么着,他去的是保卫处!”
“保卫处?”
“是啊,不过想想也对。他姑妈马桂香那人,你是见过的,现在是西四东直门街道办妇联主任,加上他姑父…哎,活该马三爷发啊。”
秦淮茹点了点头,心情却是异常低落起来。
秋分之后,四九城的天气凉爽不少,就连路上的人也多了一些。
随着马海涛距离轧钢厂越来越近,他的目光也愈发的平静起来,每逢大事有静气。
今天这场报到看似简单,但别忘了,还有个同样今天上任的徐大江呢!再加上许安民在背后搞事,以及李崇文的老奸巨猾……
马海涛想到这里就不敢有丝毫松懈,他想在夹缝中求生存和发展,就如在火中取栗,由不得半点马虎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