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很想一死了之,甚至已经握住了刀要刺入自己的身体。
是亲亲小侄子的哭声,让她打消了**的念头。
所以,薄星辞是她生命里的一道光,是她的小天使。
贺靖沉不难发现,坐在身边的小姑娘不再是当年性子柔软,笑起来明媚的小丫头了。
她好像是来自暗黑世界的黑公主,带着满身的硬刺与无法消弭的戾气。
为了缓解内心的烦躁,薄菀苼端起酒杯喝掉杯中的烈酒。
前方有个穿着白色连身裙的女人,朝着贺靖沉走来。
“阿沉,你怎么坐在这里?”
说话的女人温温柔柔,像一朵随风飘摇的小白花。
薄菀苼从头到尾没有看女人一眼,甚至也不关心坐在身旁的男人。
“就要走了。”贺靖沉看着女人说道。
说话的女人叫谢怡,是贺靖沉的未婚妻。
“你好菀笙,我叫谢怡,在家时,我经常听阿琛说起你。”
她同薄菀苼打招呼,柔顺得像个随时要飞升的仙子。
“说我什么?说我和他**的那点破事?还是说我听到你们订婚的消息,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
薄菀苼冷嗤一声,眼底尽是讽刺。
谢怡完全没料到她说话如此尖锐,一点情面都不为贺靖沉留下。
“小怡,你先回去,我马上来。”
贺靖沉要她先走。
谢怡顺从地点点头,临走时偷偷的看了一眼薄菀苼。
薄菀苼抓起小包从卡座上站起来,酒喝得差不多也想走,手腕上一紧,她被身后的男人扯入了他的怀抱。
“你听我解释。”
他抱着薄菀苼,眼底一片深情。
她看到男人虚伪的一面,低头咬在他的肩膀上,男人吃痛却没推开她,怕伤到她。
“下次再对我动手动脚,后果自负。”薄菀苼小脸愤怒地站在他面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死哪去了,还不来接我。”
贺靖沉找了她六年,这期间全部被薄宴庭阻拦了,他的人根本没有机会近她的身。
在薄菀苼打完电话不到一分钟,一个年轻男子穿着悠闲装戴着鸭舌帽走到她面前。
“老婆,我刚从横店回来,这部戏已经杀青,想去哪里玩?我陪你。”
说话的年轻男子是贺家分家的小辈——贺听白。
他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拆开后帮薄菀苼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