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带走了孙乾和糜竺,颇为可惜,此二人才是真的富甲一方,”陈登感叹了一句。
“各位,我在此就是想要告知大家一声,”陈珪此刻也站了出来,真正地位最高的人,就是这位广陵官员,如今也聚集到了最为关键的屏障,下邳之中。
为的是可以与三万兵马一同守住这局势。
“你们且听我言,徐州多年来,并非没人入主,但是你们可见过丹阳兵有投降他人吗?”
陈圭在这个年纪,头发已然是花白,面色苍老,但是双眸之中散发出来的光芒,却还颇为矍铄,他拐杖继续敲打地面,背着手道:“早年曹操的军队与陶公相战,便有仇怨,所以曹仁哪怕是推行仁政,似乎丹阳兵也不愿诚心归附。”
“不过,如今归于戏煜,似乎曹豹毫无怨言。”
陈圭冷哼一声道:“我们自然不能如此,总不能让那些寒门子弟骑到头上来吧,一旦如此的话,多年经营似乎也会毁于一旦。”
“所以,各位乡里豪士,我徐州名流之辈,不若一同前去辞官,让戏大人难以为继,不得不倚仗于我们,如今正是袁术伪帝僭汉统,一切都不可有变动之时,戏大人定然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老头这话说出,很多人都频频点头。
这里二十多个官员,加上他们的亲友,未曾到来的名士,至少五六十个,地方官管理了徐州从下邳到小沛,一共二十余个郡县。
若是全都辞官,整个徐州必然是瘫痪。
以此来表明决心,令戏煜知晓他们的重要性,如此一来,见好就收,只要戏煜稍微劝一句,立马说好话!
此事,陈登父子早就已经计划好了,戏煜乃是名士,是仁德且有贤明之人,识人之明,待人随和,而且是寒门出身。
不,其实说寒门都是抬举了,撇开那国舅的身份不说,戏煜和那戏志才,甚至只是一个山野之人。
彼此各退一步,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徐州保持安宁,那么,得到士族的支持也未尝不可,戏煜就可以和陶谦一样,在徐州拥有最尊崇的地位。
聪明人,绝对不会拒绝。
……
于是下午,在晚饭之后,陈圭与陈登父子,就与十几位地位不低的官员来到了衙署。
衙署之内,戏煜的家眷和家臣都已经到了,家眷于内院,有三十八间院子,可以挑选,深闺之中颇为安全。
外院则是三十二间,是宿卫与谋臣所住,内外相隔,宿卫由典韦统帅,贾诩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