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未曾让他参与正面决战。
曹操如此保护此人,连暗箭偷袭之机都不给,想要杀掉此人,何其艰难。
经此一站,往后这河北名将之中,再无颜良,却多了一个戏煜。
“主公,我们当然守得住。”担心袁绍有所放弃,许攸立即回道,“主公,我们还有十分充足之粮草,这便是我们立足之本,我们再加高城池,
高筑城墙,如此一来,足以让曹军进军速度甚是缓慢!”
许攸乃是真才实学之人,胸中甚有方略之策,只是,如今之局面,做任何事都甚是困难。
“袁车骑,你必须振作起来!”见袁绍似乎颓靡不起,许攸不得不称呼袁绍往日之名号。
此刻谋臣并不多,许攸也就顾不上那么多。
随着袁绍势力不断扩大,这些年,许攸与之关系也是有所疏远。
“唉……”袁绍忽然一声叹息,“兵败如山倒啊,曹军之威猛甚是难挡啊,想我袁绍为何落得如今这般颓势……”
“我只感觉身上压力如有千金巨石压于身……”
“唉……子远啊,我如今甚是后悔,当初不该听信你之所言,与曹操开战!”
“我若听取田丰之策,如今我我冀州之地,何等地大物博,人才辈出,粮草充足,怎会落得今日这般……”
袁绍深深叹息,甚是后悔,满脸乃是颓废之色。
“主公,这,这如何将罪责全加于在下之身……”
“吾记得大约一年半之前,你曾言要为我刺杀戏煜。”袁绍忽然看向许攸,沉声道:“可是,直至今日,却未见你有任何行动,你的刺杀呢,说说而已吗?”
“这……”袁绍突然这么一问,许攸直接愣住了。
“还有,吾记得,那时你支取千金,钱粮三千石,这些钱财你又用于何处,做了甚?”说话间,袁绍眼露精光,“说,如此多的军粮,你到底拿去做了甚?”
“主公,你这番话语,是何用意?”许攸实在错愕,不知袁绍忽然提及此事,到底想做什么。
“子远……你我相识数十年之久,有师徒之情,主臣之恩,更有挚友之情,你认与不认?”袁绍盯着许攸,沉声道。
“主公,在下与主公,本就是如此,情感动天,在下对主公更是忠心不二,绝不背叛主公之心,在下愿为主公上刀山下火海,自当在所不辞!”
许攸顿时高声跪拜道。
“如此,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