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们求情,这样抄下去如何使得。”
司徒空说着就要往外走,若是真的要把这几百卷经书抄完,怕不是真的要油尽灯枯了。
就算叶嘉和福宝他们犯了错,可这惩罚也太重了些。
更别说这次的事完全是司徒言挑起来的。
司徒空心中完全没有对于司徒岩的任何怜悯,在他看来这全都是司徒炎的自作自受罢了。
“哎,别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我真是在这宫里待够了。”
福宝急忙中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说道。
虽然才来宫里几天,但她觉得每天都是度日如年,难熬极了。
这四四方方的宫墙就像一座大牢笼,把她死死的困在这里,她甚至觉得连自由的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她无时无刻都在想要离开。
她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她还生活在大河村的时候,曾经幻想过京城皇宫里的生活。
当时她觉得皇上和后妃一定是生活在一座由黄金和珠宝堆砌而成的宫殿里,幸福而且快乐。
但这才短短几日的生活,让她明白了,皇宫才是整个天底下最肮脏的地方。
她不知道这里的人幸不幸福,快不快乐,毕竟每个人都带着属于自己的假面,她根本分辨不出来。
她不是属于这个地方的。
“那我不去了,我陪着你在这里抄经书。”
司徒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
“你手腕疼了吧,我给你揉揉,之前二哥手腕疼的时候,就是这么揉的。”
他拉过福宝的手,耐心的给她**手腕。
两人谁都没意识到,他们的动作自然流畅,就好像平常人家在过日子那样。
司徒空和福宝各坐在桌子的一端,司徒空模仿着福宝的字迹,抄写着经书。
外头的太阳逐渐偏移,透过雕花的窗棂照了进来,在福宝脸上打出一格一格的阴影。
福宝正觉得阳光有些刺眼,想要上去把帘子拉上的时候,旁边的司徒空就先站了起来。
他上前把窗帘拉好,这样阳光就找不到福宝脸上了。
他路过床榻的时候给在榻上已经玩累了睡着的叶嘉盖上了床毯子,并把大白小白关进了笼子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重新回到书桌后坐下。
福宝把新磨好墨推到他那旁,并且把他已经抄好的佛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