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华一顿，收回了手势。

“你，认识以前的我？”

既然说是现在的她，那就意味着对方认识以前的她。

她在与西琳的对战，二度失去记忆后，曾经回过太虚山，试图寻找过去的记忆。

无奈只是徒劳。

大部分事情，都是从奥托口中得知的。

“当然，我们可是老熟人了。”

张原的话是否可信，符华尚未得知，但是经过刚才那一下，和他展现的太虚剑形，心里是信了八成的。

张原又道：“奥托是想让你来探探我的底？”

犹豫了一会，符华点了点头。

这不出他的预料，“帮我转告奥托，别在我这边打什么歪脑筋，勿谓言之不预！”

不过他不抱什么希望，像奥托那样的人，永远只相信自己亲眼看见的东西。

身上的气势猛然扩散开来，给符华带去了极大的压力，但是几秒后就又消失了。

沉默了一会，符华很清楚自己的任务失败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对付不了。

再次拼尽全力催动羽渡尘的后果，她再清楚不过。

无论如何也不该用在这里。

“我能知道......”

张原打断了她，“当然，但是这里显然是不太合适的。”

“回圣芙蕾雅学园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嗯。”

见阿符要走，张原又叫住了她，“华，和奥托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我希望你清楚。”

符华觉得两人是合作者，可奥托却不这么看。

张原在这个酒庄里白吃白喝，日子倒也惬意，虽然那些酒庄的人一个个都和间谍一样，时不时就想从他那里知道点什么。

就是想到芽衣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答应了她，帮她训练，可才一天他人就走了。

两天后，姬子终于回来了。

一脸疲惫，看上去好像两天没有睡了。

找到张原之后，直接躺在了那张床上，身上还穿着那件礼服。

下摆撕裂严重，脚下的高跟鞋也已经成了平底的，应该是为了方便行动。

躺在床上的时候，甚至激起了一片灰尘。

“你就穿这个去的？”

“当然不是。”姬子的脸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换了装甲的。”

“那个任务很麻烦？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