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快步往前走,
杨文广便快步追,他练过武功,而且不低,几乎能紧贴着赵时:“郎君……”
“郎君……”
“郎君,老夫是真心与你商议。”
赵时缓缓,
停下了,
脚步。
“老将军何意,请直接说。”
“好。”
杨文广也有一点点本不该有的火气:“老夫想要参与一份子。”
“为什么?”
赵时平和的问,杨文广怔了一下,咬了一下牙,最后才说道:“郎君莫不是以为这天下伤残之人,便只有伱那祖安洞吗?”
“当然不是。”
赵时缓缓皱眉,想了一下道:“你是想说那军中残卒?”
杨文广一怔,
“郎君既已猜到,为何还对老夫不理不睬?”
赵时微微皱眉:“因为,与我无关啊!”
“与我无关?”
杨文广虽知不该,却还是语气里难免带上了几分火气,这与他首次见面,赵时表现的有些低声下气有关,他只要一想到是赵时趴在门缝求他,赵时甘愿自缚,被他扛麻袋一样扛进宫,虽不该,却到底难免有一些轻视:“郎君,老夫斗胆问你,究竟是这洞中些许伤残女子重要,还是那为了大宋流血,甚至舍命的兵卒重要?”
赵时皱皱眉,
不接这个话,
只摇头道:“老将军想做善事,自去做便是了,强求我作甚?”
“老夫能力不足。”
杨文光嘶吼,竟有些理直气壮:“所以,郎君既然确确实实有能力帮助那些,不过是被人残害的残疾女人,为何就不能帮助更多的,血战……兵卒呢?”
赵时点点头:“说的在理。”
杨文广松了口气:“那……”
“我也可以给老将军这个面子。”
杨文广一怔,倒是真没想到赵时如此好说话,也是,他的仁好像比官家还要更民间一些,便尴尬了一下,一时竟有些犹豫要不要拱手认个错,毕竟他的确是有些痴缠了,旋即就赵时平静道:“所以,如果老将军愿意从明日起归家养老,那我便让那些残卒来应聘如何?”
杨文广一怔,
他是听不太懂应聘二字,但是,你明日起归家养老,他却还是听得明白的,难免就有些嘶声:“郎君这是凭什……”
“君子不夺人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