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代所有兵士,多谢殿下。”
赵时点点头,然后伸手搀扶了一下种诂道:“还能行走吗?”
种诂一怔,愈发感动,急忙便强忍着剧痛起身道:“殿下有令,臣,万死不辞。”
其实,
武人的心,真的蛮好收服,尤其是赵时顶着一个大宋正统的太子之名,摇摇头,赵时拍了拍种诂的肩膀道:“还不到你拼命的时候,只是,你也不适合一直养伤,咱们在此地歇息一些,明日咱们便上路。”
“是。”
种诂咬牙答应。
赵时便又跟他叙谈了几句,基本确定种诂还是有一些为将者的天赋的,便叮嘱他安心养伤,然后自己撩开不知是谁,自作主张给房门挂上的厚帘子,然后对还挤在角落,明明是自己家,却连挪一下都会看人眼色的一家三口点了点头,然后让人进去把种诂也抬出来,留下米面,主动退出了十余里,这才安营扎寨。
折良道:“殿下,臣仔细询问了那名亲随武羽,他说他只是护送石雕,其他知之甚少。”
赵时点点头,然后正欲回刚刚搭起来的帐篷,突然脚步一顿,刚才忙着了解这其中详情,没有顾得上,这会不忙了,赵时急忙回头问道:“那些石雕呢?”
如今,
谁都知道赵时喜爱石雕,所以,折良认真道:“臣已经让人数了,一共一百零七个,好似是丢了几个,不过,剩下的臣都让人暂时堆放在一处了。”
“带我去看。”
赵时立马抬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