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外两层锁,外面打开了,里面还有两个插栓。”
锁打开,推门不动。
赵海楼踩着军士的肩膀翻过墙去,从里面打开了插栓。
顾正臣走进后院。
兴是前几日下雨,石板上长了一些青苔,地上雨点打落出来的点点斑斑清晰可见。
很显然,这后院很少有人来过,更不可能从这里运走二百石粮。
走前门拿粮,这倒令人意外。
“库院里没安排人值守?”
顾正臣询问。
吕木头解释:“库房重地,不敢差人居留,怕起了火。”
顾正臣走入空了的库房里面,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木板。
因粮食昨天刚入库,加上这一批粮食是江阴卫日常所需,并没有腾转到圆仓里面,只是以麻袋叠放。
“二百石粮不是小数目,有三百麻袋吧?”
顾正臣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粒米。
吕木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哀叹不已:“麻袋小,足有四百麻袋。”
顾正臣转身看向吕木头:“四百麻袋?呵呵,这倒是有意思。”
“有意思?”
吕木头不解。
顾正臣拍了拍手,走出库院,见百户王大力、王九、周二已经带到,大声喊道:“带到衙署里去吧,此案已破,明日粮食就会回来。”
冯福惊讶不已。
这转了一圈,明天粮食就能回来了?
顾正臣没做解释,带人回到衙署,然后端起了茶碗,开始翻看账册。
赵海楼将王大力、王九、周二分别关在不同房间里,一句话也不问,甚至为什么抓三人都不说。
时间一点点过去。
午后时,赵海楼忍不住,问顾正臣:“顾镇抚,这不问不审,怎么可能会找出偷粮食的人去?若明日粮食没找来,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折损了顾镇抚名声。”
顾正臣平和地看着赵海楼,手持账册:“你应该很清楚是谁做的,冯福也知道。整个江阴卫里,与我结怨的就两个,一个是副千户庄兴,他是因班用吉的事怨恨于我,刚入营时,庄兴表现过自己的粗鲁与傲慢。还有一个便是周林,挨了六十鞭子,趴在床上,估计怨恨少不了。”
赵海楼点了点头:“可我们没有证据,也不清楚到底是谁。”
顾正臣将账册合了起来,丢在桌案上起身道:“首先可以断定,是有人从库院前面拿走了二百石粮食,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