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抓了一批**乱民,得了一些宝石,将这一枚宝石差人送给了孤,孤自不可能用,所以权当借他之手,送你一份礼物。你我成婚多年,这东宫里依旧寒酸,没件像样的饰品,如今也算有了,这宝石镶在你的凤冠上最是合适。”
常氏虽是喜欢,可依旧推脱:“父皇说过,东宫当厉行节俭,这宝石乃是奢靡之物,岂能留在东宫?若为外人知,定会说皇室耗国力民力穷奢极欲,这宝石臣妾不要。”
朱标皱眉:“这是他人送的礼物,有何可嚼舌根的。”
常氏见朱标不高兴,含笑说道:“若他人知道太子收了顾先生礼物,想来会绞尽脑汁送太子一些礼物,以结交东宫。此风一开,怕于太子不利。既然这是顾先生送来的,太子何不将这宝石赏出去。”
“赏出去?”
朱标看着手中的宝石,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郁闷地说:“你说,这会不会是顾先生的计谋,他明知你不会要,孤不能收,所以借孤的手,将这宝石给送到县男夫人手中去……”
常氏笑了起来,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朱标见常氏如此开心,也跟着大笑起来。
这么大、这么鲜艳的宝石,留在东宫确实不合适,毕竟老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提醒一遍要知民之艰辛,不可铺张浪费。因为这样,自己的袜子都补了三个洞了,里衣都缝补好多次了。
不过泉州县男府就无所谓了,张希婉想怎么张扬怎么张扬,头顶宝石,或挂在脖子上,都无人说她不是。
因为是赏赐之物,自然就不存在什么贪污,也不存在什么违背礼制之事。不得不说,顾正臣为了给老婆送一份礼物,还真是煞费苦心。
太子妃虽然没收到礼物,但收到了朱标的心意,依旧欢喜。
朱标并没有停留多久,又去隔壁房里看了看儿子,吩咐婆子们照顾好,然后走了出去,对跟在身边的周宗说:“顾先生在泉州府可谓几经生死,他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找出症结并下猛药,确实是了不得的人才。”
周宗重重点头:“朝廷几次派官员前往泉州府都没个结果,前任知府更是因惧怕而请辞,如此相比之下,顾县男更是有功。”
朱标想了想泉州府的情形,呵呵冷笑了声:“父皇都对顾先生在泉州府的做派赞赏有加,可东宫的那些宾客却冷嘲热讽,不以为然,还有人说顾先生不过是有恃无恐才有所成。纵没有父皇的旨意,顾先生一样可以解决泉州府的顽疾,不过更多一些日月罢了。你说,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