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算老几啊,不过就只是御书房的一个司礼太监而已,如何能与义父您老人家相提并论啊?”
曹奕凝望着叶三山,恨恨的道。
叶三山冷哼一声,道:“这个江大山根本也不可能是自己出面要与我作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背后另有指使者。”
曹奕眼前一亮,满脸茫然的道:“啊?背后另有指使者?谁啊?”
叶三山缓缓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踱步,紧皱着眉头,半晌之后才缓缓说道:“不是陈就是王。”
曹奕立时会意,此一节经过叶三山的一番揣摩,猜测江大山背后的指使者不是陈公公便是王公公。
他二人与叶三山同样都是宫中三大掌握实权的太监。
虽然位列相当,然而实际上却又是各自为营,并非同属同**羽。
问题就在于,想要得知这个人到底是陈公公还是王公公,尚且还需要进行一场精心的调查。
难点也就在这里,陈公公和王公公平日里为人处世都讲究个蜻蜓点水密不透风,往往是做了就像是没有做,使得旁人摸不着、猜不到。
基于此,倘若曹奕想要调查出来是哪一个人,可就难得很了。
叶三山原本想着干脆将江大山派人送来的这封喜帖扔到一旁,不管也就是,正要坐回到饭桌前,立即转身走到书桌前,手提墨笔,快速写下一封喜帖。
曹奕皱了皱眉头,起身去观看。
只见叶三山在大红纸上写着:江兄,你我二人同为圣上手下的奴才,有缘有分,旗鼓相当,今日收到您送来的这封喜帖心中甚喜。
然,江兄口中所托恕叶某人万万不到,倒也并非存心拂了江兄这大大的厚重面子,纯粹只是因为官升三品,身不由己了!
写完之后,叶三山抬起头来得意的看了一眼曹奕,曹奕摇头笑道:“义父将这番话说得密不透风,好得很,嘿嘿!这个江大山能够有好命在自己的名字里与义父您老人家同样占着一个山字,可他却居然傻到给人当枪使!真是傻到家了。”
叶三山听曹奕这么说,连忙摇头说道:“吾儿,话不能这么讲,人心远远比你所想的复杂许多!”
叶三山随即便派人将这封喜帖给江大山送了过去,曹奕在叶三山一路坐到当晚的亥时二刻,其时明月在天,曹奕起身准备告辞。
“义父,现如今咱爷儿俩整日里都忙得很,坐在一起吃饭促膝长谈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义父您老人家现如今年岁已大,儿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