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山长如何看他,便是老婆子也得扒掉自己一层皮。
输人不输阵,他端着架子,厉声道。
“你真当本仙瞧不出你的刀招路数,赵天聆那老匹夫同你是和关系,你们刀法同处一路,他出身上一元刀一脉,你怎么可能是从万瀚小世界飞升的。”
裴夕禾心头暗道,看来这所谓的‘赵天聆’便是师祖玄稷刀仙的本名。
她面上更显恼怒,道:“天下道法同源溯本,一门道术神通,散落百千个小千世界都是寻常,我在此之前都不知这赵天聆是谁。”
“朔立学官好没道理。”
这自然没说谎,师傅只同她说过师公道号,而并无真名,当然不知此名之主是谁。
裴夕禾神色真挚,不似作伪,一时间朔立都有些质疑自身猜测是否出错,不由得麻爪。
正是此刻,有一厉声呵斥传来。
“你个遭瘟老头,来干什么。”
“招风耳朵是吧,老身同你讲过什么!”
老妪来得气势汹汹,正是秋雪上仙,没给朔立留下分毫颜面,一巴掌打在脑袋上,叫其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而后老妪捏住朔立耳朵,提了起来,原本柔和而带些慈悲的面容此刻隐含怒气。
“哎呦呦,疼,疼,轻点儿。”
朔立又急又气,心知已经在这个小辈眼前面子丢尽,从耳朵到整张面容都涨红起来。
秋雪这才松开手,看向裴夕禾,怒气转为歉意。
“实在抱歉,这老东西实在是混账,竟越活越回去了。”
仙傀中有记载,这两位上仙乃是一双道侣,感情甚笃,裴夕禾心下一思索,便有了决断,说道。
“见过秋雪学官,我实在是不知为何朔立学官会前来说我身份作假,我所修习的刀招乃是偶然所得,其品阶颇高,我自然苦心钻研,不知为何同那‘赵天聆’扯上了关系来?”
人心难免偏颇,裴夕禾可不赌秋雪会真正弃了朔立偏向自己,故而她并不评述朔立,只言心中不明。
秋雪面色歉然,回道。
“全因你刀招像极了我们二人的一位姓赵的故友,同是飞升修士,但你们出身不同,想来是因缘巧合。”
“这老东西不听我劝告,想来诈你一诈,实乃过错。”
“如此,你往后若有需求疑惑,可来向我二人求寻,定尽力而为。”
学官与学士,上仙与天仙,裴夕禾如今自不能苛责朔立,金眸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