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无奈,只当听不见,拎着烟酒继续往上走。
三人越走越感到奇怪,怎么这一路一个人都没看到?
再走着走着,他们隐约听到了吵杂人声。
在绕过一个弯路后,他们看到,前方几十米远的位置,竟然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聚满了人。
“该不会是正好碰上他们赶早集吧?”程相儒皱眉嘀咕着:“又不太像。怎么都聚在那一栋房子门口啊?”
冷萤这时不唱歌了,她紧锁着眉头:“那栋该不会是石番家吧?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周老板似乎也想到了某种可能,顿时脸色大变,忙加快脚步带头向前跑去。
三人来到人群附近,立刻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虽然当地人也都没几个穿苗族特色服装的,大多都是普通衣物,但毕竟这个寨子相对封闭,程相儒他们三个还是一眼就能被认出来是外地人。
“麻烦让一下,谢谢。”周老板想往里挤,却被几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给挡住了去路。
“你们是干什么的?”有人板着脸冷声斥问。
程相儒上前道:“我们是石番的朋友,听说石番的婆婆生病了,专门过来探望的。”
那几个壮汉面色稍缓,彼此用目光交流过意见后,才向左右让开。
程相儒他们猜得没错,旁边这栋吊脚楼,正是石番家。
前面的人听到程相儒三人是石番的朋友,纷纷让开路。
刚进入这栋吊脚楼的大门,程相儒便闻到一股非常奇怪的气味儿,有点像不死水,但夹杂的不是尸臭味儿,而是中草药用水煎过的气味儿,谈不上好闻,但也不难闻。
果然,就在不远处,程相儒看到有一个小壶在一个小炉子上,向外冒着缕缕白雾,但炉子里的火好像已经熄灭,不见火光,只剩余温。
“应该在楼上!”周老板示意程相儒将烟酒先放到旁边的木桌上。
程相儒点头,放好东西后,与周老板和冷萤前后爬到楼上。M.
上一层房间不大,却挤了比下面还多的人,石番半跪在床边,正“呜呜”哭着,旁边的人都扭头看向别处,不忍去看。
程相儒见此情景,心里“咯噔”就是一下。
难道,他们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
程相儒走到石番旁边,却见一个形如枯槁的老妇人,微微侧头躺在床上,伸出枯柴似的手,被石番紧紧攥着,她嘴唇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