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很懂事,没有坚持,仰面看向妈**脸,张嘴不知问着什么。
龙苗苗俯下身,在程以沫耳畔不知说了些什么,程以沫有些担心地看向越走越远的哥哥和爸爸,咬着下唇,满面担忧,暗暗攥紧了衣角。
程相儒随程志风走到林深处,两人确定离那废弃的赶尸客栈已远,并且四下无人,这才逐渐减缓速度停下。
“你接下来暂时和沫沫留在湘西,多陪陪你妈妈吧。我会尽快想办法把这些事以及那些人都处理掉,然后咱们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
程相儒恼火打断道:“不可能!”
虽然程志风没有很明确地说,这些事是哪些事,那些人是哪些人,但程相儒能听得懂。
程志风皱眉怒道:“这些事都不是你能参与的!”
“但我已经陷进去了,不可能再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难道不是吗?而且,如果你一直处理不完,该怎么办?难道我和沫沫,就从此一直留在湘西吗?我无所谓,但沫沫怎么办?她还小呢!”
“你……”
程志风紧攥着拳头,似乎想要打孩子,但孩子大了,打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讲道理又讲不过。
任何父母,遇到这样的问题,通常只有两种选择,要么逃避,要么妥协。
程志风离家太久,对家人一直充满愧疚之情,他没法转身就走,更不可能以“断绝父子关系”作为要挟,他只能选择妥协。
“你知道吗,当你爷爷和我说,咱们程家世代传下来的金剑中,封印有远古邪神的时候,我和你的反应差不多。”程志风表情复杂地看着程相儒:“我那时只是好奇而已,你呢?”程相儒点头道:“是的,我已经见过两尊古神的样子了。所以我想知道,属于我们家的古神,是什么样的。”
作为程氏传人,无论程志风还是程相儒,都应该肩负起守护金剑的重任,怎么可以连自己守护的到底是什么都搞不清,
“哦?”程志风挑了挑眉毛:“苗疆禁地的山神我在迷雾中见过,内蒙那个古神,是什么样的?”
程相儒回忆片刻,连说带比划地讲解道:“它有那么长的头发,每根都像触手一样可以乱动,它还有很多的眼睛……它只能发出‘阿兹阿斯’的声音,所以我们都叫它阿兹阿斯……它和山神对周遭一切生灵的淡漠不同,它特别热衷于吃掉我们噩梦般的回忆……”
听完程相儒的描述,程志风低头沉默了许久,才叹气道:“这些古神都强大得远超想象,以我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