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不必为任何事烦忧。
而今却要被世人所嘲笑,日日受着屈辱。
思及此,沈南枝心中便有了思量。
“你我皆是女子,不如我们互助,可好?”
叔母蹙眉,不可置信,“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为何要助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才接触短短几日,她可不信什么姐妹之言,只怕对方存有目的。
她虽不怕死,却也不愿多生事端。
沈南枝也不慌,淡定从容地卜起了卦。
“你这是干什么?”叔母摆明态度,“你可别和我说什么天命难违,我并非迷信之人,绝不会信这些!”
“莫慌。”
半晌,沈南枝收回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姐姐,你还有亲人在世。”她也不急着劝说,反而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