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陆风还是那样细声细气、平平静静地说:“又清算了我们一个——太迟了!”南宫锦俯身在尸体上面,闻闻嘴唇,随着摇了摇头,又翻看了眼皮。元真和尚不耐烦地说道:“她是怎么死的,神医?我们离开她的时候,她在这里还是好好的!”南宫锦全神贯注地察看着华云师太脖子右边上的一个小孔说:“那是针孔。”窗户那边传来了一阵嗡嗡声。梁飞燕叫喊起来:“快看——蜜蜂——一只大胡蜂。想想我今天早晨说的话吧!”
南宫锦无情地说道:“叮她的不是蜜蜂!拿针扎她的是人的手!”
陆风道:“看她的死状,难道针上有毒?”
南宫锦回答说:“估计还是一种剧毒,同方玉龙是一样的。想必她当时就窒息死了。”
梁飞燕喊道:“可是那只蜜蜂?不可能是巧合吧?”元真和尚冷酷地说道:“喔,不,不是巧合!而是我们这位谋杀者为了加一点地方色彩!真是一头恶作剧的野兽!尽量想搞得同那首该死的打油诗一模一样!”这还是第一次,连他的声音也不平稳了,几乎是尖叫起来,似乎他久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种场面考验的神经,最终也顶不住了。他愤怒地说道:“真是要疯了——完全发疯了——我们全疯了!”
陆风仍然平静地说到:“我希望大家仍能保持理智。请问有谁是带着针来这的嘛?”南宫锦尽量鼓足勇气但声音仍是犹犹豫豫地说道:“我带了。”四双眼睛全盯着他看。他不得不强自振作,顶住这一双双十分敌视、十分怀疑的目光。他说道:“我出门总带着。大夫多数都是这样的。”陆风平静地道:“你说的有理,不过大夫,请你告诉我们你带的针现在在哪儿?”
“在我房间的包里。”陆风道:“也许我们得去证实一下,好吗?”五个人一起上了楼,大家默不作声。包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了,摊在地下。但没有找到任何一根针,只找出一些药。
四
南宫锦激动地道:“一定有人偷偷把它拿走了!”没人说话,房间里一片宁静。南宫锦背靠窗户站着。四双眼睛落在了他的身上,充满怀疑,充满谴责。他看看陆风,看看梁飞燕,又失助无援、软弱无力地回过来看了一遍:“我说一定有人把它拿走了。”
沈鹤看着元真和尚,对方也瞧着他。陆风道:“我们五个人都在这间房子里,其中有一个是杀人凶手。目前处境十分凶险。所以为了确保四名无辜者的生命安全,我们必须采取一切措施。南宫锦我现在要问你,你手中还有哪些药物?”南宫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