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既然有旨,臣会着礼部立即**。”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一应礼节具折陈奏。记得要隆重些。”
“是。”
“对了,年后朕就要派王越出征西北,军国大事容不得疏漏,一应军需要提前准备。”
……
朱厚照也知道王越过来得年后,
其实人都有这个心理,一旦接近过年的关口,就觉得有些事先不办,过了年再说。
所以近些日子都算得上一个闲字。
“已经是腊月了吧?”
东宫撷芳殿,朱厚照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刘瑾聊着。
“是,今儿已经是十六了。”
朱厚照手里捏着从皇帝那里要过来的账本,上面的内容他基本都熟记于心了,有些名字一看就知道他是什么职务,有些说实话还不认识。
这个账本他什么人也没给,也没有叫着锦衣卫一个个去抄家。
老父亲最近给他折腾的够呛,还是不要在过年的时候弄得京城都人心惶惶的。
“这是……下雪了吧?”朱厚照忽然看到外面一片片的有东西飘落。
秋云从屋外捂着脑袋小跑了进来,
“殿下,外面的雪好大。”
确实很大,似乎才下了一小会儿,但大地都快要变白了。
朱厚照嘀咕着,“这么大的雪,詹事府的先生应该都不会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殿外有几个身影,不顾风雪赶路。
而且看起来不止一人,王鏊自然走在其中,除此外似乎还有阁臣谢迁、右谕德王华以及……竟然是吴宽,怎么都来了?
“臣,叩见太子殿下。”
朱厚照也不和几位大人多那么些虚礼,“都起来。看座吧。怎么今日都一起来了?”
王鏊本想说话,但毕竟上司吴宽在这。
吴老头儿一拱手,“启禀殿下,日前圣上旨意,待明年春暖之后,即行东宫出阁讲学事项。臣等拟定了一个读书的计划,思量着要向殿下禀报。”
朱厚照心头一动,
这老头儿前两次给他整够呛,这一次竟忽然过来提什么读书计划……
可他哪里知道古代皇子教育是怎么搞得?
完全的知识盲区。
既然是盲区,那不论吴宽说什么,他都只能‘嗯嗯啊啊’的点头。
……不对,现在给他忽悠的点了头,以后要再想反悔,那吴老头儿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