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臣,要么不出京,一出就是一方大员。
「实庵先生……可是成化十七年辛丑科的状元公?」韩子仁只是个举人,说起来这个也是羡慕的。
「不错。」
杨廷和余光扫了扫他,「方正(韩子仁字),当今太子绝非平庸之主,便是我出任青州知府、实庵先生出任布政使,这都不是常例。因为殿下说过,为民办实事的官员才叫真正的好官。」….
这么说起来这也是在鼓励他。
「方正的表现,我已经报给了殿下,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只要做到这八个字,将来……也未尝不可期盼呐?」
这话说的韩子仁心头激荡,热血难抑。
但转头又想到黄文佑,那也是一种结局啊。
「下官谢过府尊!府尊,不知黄文佑所犯何事?」
这个现在也可以说了。
「殿下扣下了鞑靼使团的费用,黄文佑上疏,言殿下重蹈当年覆辙,要开大衅于边,将来必为国招患。」
韩子仁嘴皮子一翻,「迂腐。以往我大明也是以礼相待,可鞑靼还不是照样寇边?」
杨廷和点点头,「你
倒是能马上领会殿下之意,不容易。」
「不过话说回来,如此行事的确会给人借口。就为了……银子?」
「为了整军。」
韩子仁眼睛一亮,「殿下,奇人也!」
山东的事了得差不多,
当初的专办官员,户部尚书周经也启程回京。
谢迁早就回去了。
此外,詹事府詹事吴宽、吏部左侍郎韩文也都前后抵达京城。
吴老先生离开了京城几个月,心中始终‘惦记,着东宫太子,他走的时候就知道东宫不知要搞出什么事情来,
但纵使做好了心里准备,真到京城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张天瑞升了左谕德,把书院办得风生水起,那个他昔日看好的王鏊天天讲学,明里暗里的说着圣人之书不足以办事的道理,
还有一事,令他心脏都要骤停了,便是太子把鞑靼人给得罪的死死的!
这是要干什么?!
早前他就和王鏊说过,当今太子是智足拒谏,文足饰非的人!将来必有新、怪之法,但他没想过会来的这么迅勐!
……
……
这个时候朱厚照正在和刘瑾商议毛语文所奏之事。
「大同的事,小办则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