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服装,粗布麻衣的看不出任何身份,还有两把**,再加数张银票,以及一个如婴儿臂膀般粗的绳子。」
「严老爷,我想好了!」徐昌手里拿着银票,「咱们先用这个开路,不行再上家伙!」
严嵩皱起眉头,很是不愉快的说:「是谁叫你自作主张准备这些东西的?」
….
说话间,他已经把银票都抽了过来,并指着地上的东西,「看看还有没有银票,其余的全烧了!」
「烧……烧了?!」
「听命行事,否则你爹你自己去救!」
徐昌这个人,严嵩不喜欢,泼皮一个,还喜欢乱出主意,什么样的脑子会想到要准备绳子和**?
「好吧。我听严老爷的。」
「银票还有吗?」
当然有,身上还有几张。合在一起大约要五百两。
严嵩心想还挺有钱。
徐昌只觉得是需要打点,所以对于人家把银票往自己兜里揣的行为也并没有多想。
但救人
的过程令他极其吃京。
严嵩进锦衣卫的大牢就如同进自家后院儿,一路上畅通无阻,倒是把徐昌给吓得小腿儿发颤。
到了里头,身穿锦衣的看守差官对着严嵩行礼,「严侍从。」
「犯人徐有铭关在此处?」
「是的。」
「带本官过去。」
「是。」
徐昌眼睛放光:厉害啊!
「徐昌。」
「哎。」
「圣旨已下,我入的是侍从室,在皇上身边干活儿,舅父的事我已经向皇上奏明。你们父子与詹秀山无关,是被连累进来的。所以,不必慌张,去领了人就好。」
徐昌现在已经开始崇拜起来了,探花到底是探花,能够直接和皇上说上话!
可惜他从小不能读书,看个两行字**就开始痛。
「领了人之后,你们就断了和人家的往来,不管是借了多少钱,都不要再要了,保住一条命,好好过日子才是真的。」
话音落地,门也打开了。
「爹!」
这一声嚎叫,叫得边上几个牢房里的人全都惊醒了。
牢房中间的走廊光线昏暗,只能大约辨认牢房里的人影,严嵩在这里看似是官位最大的人,但其实他的心中异常紧张。
从右手边望去,大约四五个人都被单独关押,他们的身体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