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也就是说说罢了。
眼下形势紧急,他们怎么样也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该见还是要见。
正好就在福州府,也要不了多久的时间。
到了约定好的园子里,两人作为官员的派头还是要有,全都背着手,仰着大脑袋进屋,而且落座主位。
张逸闻这些人银钱、人脉都有,可怎么都是商人,这个尊卑之位是不能乱的。
只不过张氏族里,有在京中为官的,所属衙门还正好是太仆寺。
太仆寺近来风头正盛,说不得就可能青云直上。
所以说两名知府也都会稍微客气些。
「丰瘸子在布政使衙门里的话,大概也不用我二人传,张老板应该都打听得到。」
张逸闻四十多岁,他也是接手祖上财产的人,和大多数商人之家一样,自己不能读书,但会倾全力培养自己的后代。
….
他的二儿子如今已经考上秀才了。
「不过说起来也没什么。」鲁孟广有些疑惑,「话是难听了些,但其实也就是叫各地安心生产、缴纳钱粮而已。三司衙门也没有哪一个在查什么案子。」
张逸闻从怀里掏出一个土黄色的信封,「刚得的消息,新君派了吏部尚书王鏊王济之就任浙闽总督。两位府尊大人见多识广,小人是不明白,浙江、福建等地又没有民乱,朝廷为何要封一个浙闽总督?」
孔、鲁二人心头大惊,急忙抢了信过了细悦,「这……这是真的?」
「张逸天是小人族内的堂兄弟,行事作风一向稳重,这种事若非是真的,他难道编出来忽悠自己家人?现如今朝堂上下也都在猜测陛下究竟是为了什么,圣旨中说浙、闽要地,控制需人,这话如何理解?」
孔瑞**如生了火一般,烫得他再也坐不住,「这么说浙闽总督已经在路上了?陛下一意孤行,无故设什么总督,这不是拿国家大事当做儿戏吗?!」
「这话,府尊在小人这里说说就算了,出去可不要乱讲。」张逸闻将信收了起来,「而就眼下来看,朝廷在浙、闽两地一定不是无端妄为。」
「为何?」
「当今陛下英名远播,府尊大人应当比小人更加清楚才对。福建虽远离京师,但新君登基已逾半年,再者,新君为太子时就曾多次监
国。如今选任浙闽总督,总不至于是随性而为吧?」
「这一点小人与张老板意见一致。」站在张逸闻身边的郭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