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道上的人关系处好一些,那上路的货十回有八回都是要被劫的。”
于子初看到一个土匪这么得意有些看不过去,“还不是原来的官服无能!早让王先生过来,早剿了你们。”
“我承认。”女土匪望了望王守仁,随后说:“不过以前不是没有这位神通广大的先生么?那时候银子可比告官好使。”
王守仁不多说,他把信接了过来交予于子初,“派人将这个分别送往这两家。记得晚点去。”
“为何?”
“叫他们一夜睡不着觉,急得直跳脚,这样第二日便想也不想就去市舶司交钱了。而且夜里挖钱也符合他们一贯的做法。”
这封信其实是威胁,
山匪已经抓到了,和山匪相勾结的你们,还奈何不得?
“人家都说读书人心中装着天下和百姓,什么堂堂正正的君子,你这个人怎么心眼这么多?”
王守仁倒是不介意以进士的身份接触土匪,他回道:“在下的事在下心里有数。姑娘你还是照顾好令尊,也想想以后,最好是能过上安稳的好日子。”
女土匪的老爹在战斗时被砍伤了腿,现在不能动了。倒是这人吧……现在能活着,而且安心的活着,反倒是整天呼呼大睡起来。真是心大。
“本来我们日子也挺安稳的……”女土匪埋怨了看了他一眼,又问道:“我没有钱交准入制的名额,你能不能和管事的说一声,让我也能出海做生意?”
“你要出海?!”
“不是说皇帝叫的嘛?”
王守仁想了想,“你有功,在下可以帮你申请通融一番。”
“那就好。”女土匪拍拍手站了起来,“你们不让本姑娘在山里当大王,那本姑娘就到海上当大王!到时候你还会去剿我吗?”
王守仁一脸正色,“如果你为非作歹,危害百姓,在下自然会再去剿你!”
“咯咯咯。”女土匪捧腹笑了起来,“看你,像个呆子一样,开个玩笑这么认真。你放心,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你来了,我便立马投降。”
“为何?”
“你管我为何!”
王守仁碰了个钉子,甩了甩袖子离开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上一句听着好话,下一句能忽然凶你一下。
但看他的背影,姑娘却开心的大笑起来,并喊道:“记住了,我叫白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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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现在一无所有,但只要被放出去,旧部一招,马上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