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府中的下人过来禀报,说:“老爷,宫里传出了新的旨意。”
“嗯,拿来我看。”
结果王炳一看就觉得很莫名,
“威宁伯?他与此事有何关系?”
……
……
“杨总兵,一年不见,您又魁梧了。”
威宁伯府的老管家是当年跟随王越的老人,老人嘛,用着顺手,便一直留着了。
以往王越在的时候,杨尚义常常出入威宁伯府邸,现在人不在了,他只要回京也还是会来的。
吃水不忘挖井人,如果不是王越举荐、培养,他现在还在广宁卫那里吹冷风呢。
“孙伯说笑了。我这是一年年见老还差不多。”
老人家让出身位,“快请进吧,老爷在呢。”
“好。”
杨尚义之所以常来这里,多少还是怀念王越。
他现在在杨一清的手下虽然说也不错,不过周尚文几番征战下来,显然已经更受重用了。
而对于新任威宁伯来说,
甘肃总兵杨尚义的上门,显然是件大事。
王烜非常正式的接待了他,尽管两人其实并不熟悉。
“去年十月,朝廷下旨让我袭了威宁伯的爵位,我虽然朽木之才,但朝廷旨意不敢违抗,且,也想尽些力量,不堕祖宗的威名。”
说到这后面,他的底气有些不足,像是害羞的男孩儿。
杨尚义看在眼里,心中叹息,如此懦弱,想恢复祖宗威名那也不太可能了。
“若是不介意,我想去祭拜下王襄敏公和令尊。”
“怎会介意?我带杨总兵过去。”
威宁伯府没什么过年的氛围,毕竟去年刚刚死了老威宁伯。府院里除了古朴的建筑,就是些梅花,相比于其他伯爵府略显简陋,但不失雅致。
一行人在廊檐中边走边说,还未注意到后面已经有人快速跑了过来,远远的喊道,“老爷,圣旨到!”
威宁伯府几乎很少有这样一句话。
王烜一开始听得不真切,还以为自己是幻听,到第二遍时他嚯然愣住,然后转身。
杨尚义也一样侧着,他听清了,“既是圣旨,还是快快去接旨吧,这可耽搁不得。”
王烜有些恍然,他想到了年前妹妹说的话,没想到还真是如此。
“杨总兵,我去去就来。”
威宁伯府很少接圣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