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程祭酒是真的搞不明白:“你为何笃定他能做出传世佳作?”
许汝贤捋了捋胡子,露出神秘的笑容:“直觉……你若是心中没谱,那就不赌。”
听见这话,程祭酒面露思索。
他还是不信,任平生能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创作出两首传世诗词。
赢了,能见到铁公鸡拔毛。
输了,无非就是一两的极品云雾,多喝这一两云雾,也突破不了二品,给他也就给了。
一念至此。
程祭酒点了点头:“好,就依你说的。”
许汝贤眼眸一亮,似是怕他反悔,开口道:“君子一言……”
话还没说完,程祭酒就接着道:“驷马难追。”
赌约达成。
许汝贤抚须笑了起来,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程祭酒见到这一幕,立刻意识不对劲:“现在总能告诉我,你为何笃定镇北王世子今日能做出传世佳作?”
许汝贤道:“你可记得我上次同你说的那首词?”
程祭酒想了想,问道:“你说的可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正是。”
许汝贤眉梢上挑,略显粗糙的老脸满是笑意:“那首词是任平生所作,起舞是他的雅号。”
“这……”
程祭酒听见这话,懵了。
前段时间,闲暇时,他还跟国子监的学子聊到这首词。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国子监的学子,对这首词的评价都是极高,一致认为这首词必将流传千古。
当时还疑惑,为何以前从未听过起舞此人,原来竟是任平生的雅号。
“任平生精通诗词之道,又久居边关,为我大周把守国门,今日送别南下征战的王孙,正契合了他的心境,十之八九能做出佳作。”
一旁,许汝贤好似已经赢下了这场赌局,脸上满是笑意。
程祭酒心里也认同他的说法。
毕竟,任平生能在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做出行路难和青玉案,可见其诗词天赋极高。
单单凭借这一首诗,一首词,称之为诗词大家都不为过。
做出一首佳作,并非难事。
但……传世佳作,却未必能做的出来。
他要真能做出来,也就意味大周又多出一位绝世才子。
如此一来,输掉一场赌约,又算得了什么?
一念至此,程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