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纸,闪烁着点点金光。
但除了帝皇的落款,剩下的一切都只是一片空白。
什么都没有。
这是都啥跟啥啊?哈迪斯皱着眉,试图找出这上面是否有暗号或者密文一类的东西。
当他审视的眼光落在帝皇那金光闪闪的落款上时——
哈迪斯的左眼突然开始闪烁,紧接着,哈迪斯“看”到了。
这是一段录像。
【
黑暗中亮起一盏灯。
略带橙黄的灯光照亮一隅,那是一张书桌,实木的边缘镶嵌着黄金雕饰,光线微微浮动其上。
一个人正坐在书桌面前,俯身写着什么。
男人黑色长发,头戴橄榄桂冠,身着亚麻纺织的简易长袍,长袍的领口被黄金纽扣别住。
是帝皇。
帝皇放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了头,深色的眸子里,金色的火焰在跳动着,他盯着哈迪斯的方向,哈迪斯意识到,他应该是在看他。
“你好,外乡人。”
帝皇平静地开口,
“你被允许知晓。”
下一刻,唯一的灯光熄灭了。
啊?
在哈迪斯反应过来之前,刺眼干燥的日光炽热地洒向了他,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蛙鸣,虫叫。
他站在一条大河的旁边,河旁村落的茅屋林立,渔夫撑着桨在河水中颠簸,更远处,一些农人站在田间远眺。
“他们在看云。”
帝皇的声音自哈迪斯身旁传来,哈迪斯猛地回头,帝皇就站在他的身旁,看着远方的云彩。
“在萨卡利亚河畔生活的农人和渔夫懂得抬头,他们根据天边云层的形状,推测第二天是否将是阴雨连绵。”
帝皇眼中闪过星光,
“快下雨了。”
哈迪斯眯起眼睛,他盯着天边那朵干巴巴的小云,但他可不能从一朵云中读出来什么,在他仅有的耕作生涯中,巴巴鲁斯并不存在正常的云。
“你看不出来。”
帝皇扭头,看着哈迪斯。
帝皇,这位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统治者,暴君,**的眼中,栖息着深不可测的平静湖水。
湖面之上,映着朵朵白云,湖面之下,沸腾翻滚着暴虐的岩浆。
“但你仍然知道明天会有雨,一场暴雨。”
“你知道雨滴一定会落下,即使你看不见云层,你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