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以提早过来。”晚晴把提进来的包交给柳大经,“给柳先生买了两身睡衣,方便替换。”
“又让您破费了。”柳大经不好意思,可东西都买来了,也不好回绝人家的好意,“下次您过来,可千万别送东西了,我现在有钱。”
“你那些钱,留着给你自己添置点东西吧。”晚晴看着柳大经身上的衣服,真是旧的不能再旧了。
柳大经注意到他的视线,摸了把自己的头发,“我正长个子呢,穿好的衣服就是浪费。”
晚晴:“你小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呢?”
“什么?”
“你小时候,怎么就非得穿大几万的名牌衣服呢?”
柳大经:“那不是小时候不懂事嘛。”
“还是那时候你师父有钱。”晚晴叹道:“那时候多少人求着你师父指点,多少我见都没见过的好东西,流水一样的往你师父面前送。
你师父倒好,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叫你丢出去。
你小子也真下得了狠手,一人多高的红珊瑚啊,你直接从楼梯上扔下去。”
“嗨,说那些事干什么。”柳大经搓了搓手背,“都过去了。”
“过去?什么事情能过去?”晚晴说,“记好了现在这些人是什么面孔,等将来你师父醒了,他们要是再找来,你可得告诉你师父。”
柳大经胡乱点了点头,他心里没底,他师父真的还能醒吗?
“您在这儿坐会儿,我去叫医生过来。”
同样是这天的早饭过后,牧鹤年还在想,毛先生是哪位高人,要上哪儿去请的时候,何远过来了。
他是来辞职的。
“牧先生,昨晚听您的意思,您是想离开夏陵村吗?”
“是有这个打算。”牧鹤年让他坐下说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恕我失礼,我得向您告辞,我没办法跟您回去。”
这话说出来,牧鹤年还是有些意外的,他舍不得何远,当初他要收拾徐大贵的奶奶,还是何远出的手。
之后他派人去探听过,据说那人去县医院跑了好几趟,说身上一会儿痛一会儿痒一刻也不得好过,但医院就是查不出问题在哪儿。
那边县医院已经建议她去大医院复诊了,可她没钱没车,根本去不了。
这种折磨,可比直接弄死她好多了。
牧鹤年很满意这个结果,因此,也格外满意何远这位妖。
可他说没办法跟着,牧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