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伢子张嘴就扯谎,大哥轻眯了眼,身子突然如灵猿几个起落,将闫芳香如拎小鸡崽儿似的拎着脖领子下了树,直接掼倒在地,猎刀抵住了咽喉。
猝不及防被偷袭、抵了刀,闫芳香吓得七魂没了六个半,一向胆小的她竟然忘了哭,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而男人呢,表情也变得很奇怪,怔怔的看着闫芳香身上。
顺着男子的眼色,闫芳香低头,瞬间气得眼圈泛了红。
刚才为避野猪,闫芳香解了腰带上树,因为还要下树,腰带并没有系回来。
刚刚被男人拎下树掼倒在地,对襟长裙早已散开,里面的中衣一览无余,且领口松散,露出了枯瘦的锁骨以及半截亵衣。
闫芳香手忙脚乱的拢好衣裳,对男人敢怒不敢言。
男人的态度突然比先前更恶,一挺猎刀:“说!你是何人?家住哪里?接近我弟弟有何目的?敢说一句假话试试? 反正在我们猎户眼里,你跟刚才那头野猪没甚区别。”
三伢子上前一步想求情,被男人一个眼刀给逼退。
闫芳香心底把男人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表面上则不敢激怒他,把自己家住哪里、年方几何、被人逼婚、误入深山、狩猎野鸡、用腰带上树等等和盘托出,生怕少说一个人、一件事,脑袋就搬了家。
男人再次飞身上树,果然拿到了一条布腰带。
男人将腰带递向闫芳香,发现这样实在暧昧,如避蛇蝎的扔在了闫芳香身上,嘀咕了句“罗里吧嗦”。
闫芳香手忙脚乱的拿起腰带,没等系呢,就看见男人又把三伢子的野猪套子递了过来,吓得腰带离了手。
闫芳香眼角含泪、无比委屈:“我、我都说真话了,干嘛还要勒死我?”
男人皱紧了眉头,有些不耐烦:“解开。”
原来不是弄死自己,终于放心了。
闫芳香手脚麻利的解开绳套,不敢还给男人,还给了三伢子。
男人有些狐疑:“如你刚才所说,你家里长辈皆是农户,为何会设陷阱猎野鸡?为何会做野猎套子猎野猪?你是跟谁学的?”
闫芳香不敢像敷衍三伢子一样敷衍男人,眼色黯然:“当你被人像野兽一样对待时,总会学一些猎人的手段。”
前世,闫芳香经常被朱广文家暴,经常把她吊着绑在柴房,一忘好几天。
为了活命,闫芳香不得不解绳自救,没想到这样反倒勾起了朱广文**的爱好,变着花样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