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哥,要进门的大嫂跑了,我正替你上火呢……”
杨锱城狐疑挑眉:“她要跑了?发生什么事了?姓朱的还敢来逼婚?”
杨三伢子一吐为快:“我昨个儿在树上睡觉,听见洗衣裳的妇人们说,我大嫂怀孕了,成天恶心想吐……还说是姓朱的孩子……”
杨锱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冲进了马厩,连马鞍子都没套,就跑没影儿了。
杨铢城莫名其妙的从屋里出来,问三弟:“三伢子,大哥干啥去了?又来新活儿了?”
三伢子摇了摇头:“大哥应该是去找‘孩子爹’了……”
杨铢城听得云里雾里,偏三伢子故弄悬虚不肯说,急得杨铢城猴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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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闫芳香,正在山脚挖野菜。
抬头看看天色,差不多到自己晕过去的时间了。
只要自己在村中妇人面前晕过去,被送回家,请了郎中诊脉,确认不是流产,还是处子之身,就大功告成了。
是处子的这个结果,又会以风一般的速度传播,覆盖住先前的谣言,她,就能能清清白白的择婿了。
不枉她饿肚子再灌猪油好几天。
想想,恶心劲儿就又上来了。
正趴草丛一阵干呕,身体猝不及防被人抱起来,直奔深山。
闫芳香吓的“啊呀”一声,待看清抱自己的是杨锱城,忙压低声音:“你、你怎么又抓我?”
杨锱城脸色阴阴的,什么话也不说,如趴门口的恶狼,呼呼喘着粗气。
又是上次的温泉山洞。
杨锱城红着眼珠子问闫芳香:“你肚子里的孩子爹是谁?我问了朱广文,他拿他九族的命发誓说他没动过你,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闫芳香怪异的看着杨锱城:“你知道了孩子爹是谁,又能拿那人怎么样?”
杨锱城的拳头,松了握,握了松,咬牙切齿道:“你喜欢那人,我逼那人娶你;你怨恨那人,我让他永远消失。”
闫芳香心里突然一阵心烦:“那你别让它消失了,我挺喜欢它的。”
杨锱城瞬间石化了,好半天才从喉咙里艰难的“哦”了一声。
仿佛过了一年、十年那么长,杨锱城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声如蚊鸣:“是、是王文武吗?”
闫芳香摇了摇头。
杨锱城:“是、是陈青驰吗?”
闫芳香心里一突,这个陈青驰,曾是她娘第一轮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