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子,看样子,只比二百文多,不比二百文少。
屋里偷看的闫建勋登时窃喜异常,二姐又有钱了?他,终于可以翻本了。
夜半。三房主卧,突然传来“啊”的一声惨叫,说不出的瘆人。
张红英一激零坐起来,发现闫芳香举着油灯,揶揄的看着缩在墙角的闫建勋。
闫建勋好不容易把夹在手上的老鼠夹子扳开,气急败坏:“闫芳香!你干嘛把老鼠夹子放在钱袋子下边?!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闫芳香神态自若:“老鼠夹子自然是用来防老鼠的,谁让你好好的人不当,却当老鼠偷东西!淦!”
闫建勋忍着疼突然伸手,把钱袋子抢了就跑,边跑边伸进钱袋子里拿钱,结果,又是“啊”的一声惨叫:一条青绿青绿的小蛇,缠着他的胳膊就爬上来了!
还好是没有毒的竹叶青。
闫建勋把蛇甩脱了,气得哇哇暴叫:“闫芳香!你竟然这么对我,看我不让娘把你嫁个瘸子、**、病瘘子!”
闫芳香气急,怒道:“阿北!上!”
在这样紧要关头,闫建勋竟然仍不忘捡起钱袋子,如离弦的箭跑回到屋里,把钱袋子里的钱倒在了炕上。
定睛一看,哪里是钱,分明是一堆石头子!
闫建勋歇斯底里的喊了句:“闫芳香,算你狠!”
果然,小鬼怕恶人,整治闫建勋,还是三伢子。
闫芳香是既解气又心酸,没有理会脸色不太好的张红英,倒头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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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饭前,三伢子带来了两只野鸡来吃饭,好在他只吃一顿午饭,且吃完就走。
送走三伢子不一会儿,闫芳香就听见外面有嘈杂之声,好不热闹。
二房和三房全都出来看热闹了。
此时的大房院里,来了不少小厮,抬进院三四十抬盖红布的聘礼。
没有媒人,没有主家。
饶是如此,闫大柱和孙亚茹仍旧对带队的管家点头呵腰的,一脸谄媚样。
那些人没有逗留,放下东西就走了。
闫芳香想回屋,孙亚茹阴阳怪气的开口了:“哟,着急走啥啊,不问问是谁家给俺家芳芝下的聘?是李家,李辰的李家!李秀才家的李家!俺们家芳芝,马上就是秀才娘子了!秋试以后,就是官夫人了!”
一语震惊众人,闫芳香等几人面面相觑,掐指算日子,明天就应该是李辰与孙婉婷成亲的正日子了,怎么又发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