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无赖的答:“娘子,是你跟我说过的,看进眼睛容易拔不出来,得彻底**才行……”
闫芳香:“……”
用闫芳香曾经说过的话来堵她,也就杨锱城能做出这种损事儿来。
杨锱城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文武:“诱拐私奔!举告老子!乱传闲话!压降聘金!你做的哪件事像个爷们?以后再敢做这些惹人非议的事儿,爷能弄死姓朱的,也能弄死你!什么东西!”
王文武吓得心神俱裂,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个浑不吝什么事都知道!
而且,亲口承认了,姓朱的父子俩,不是朱氏所杀,而是他弄死的!
他,不会弄死自己全家吧?
王文武吓得屁滚尿流回到家中,当晚就发了高烧,五六天才好利落了,只要有人提起闫三丫的名字,吓得立马躲闪,连听都不敢听了。
闫芳香轻扯杨锱城的袖口,忐忑不安:“相公,姓朱的,不是朱氏杀的?”
关于朱家父子之死,官家传出来的消息是被朱氏所杀,虽然闫芳香怀疑过杨锱城,却从未正二八经的问过。
或许心底,闫芳香默认这个答案,但又怕被证实是这个答案,很是矛盾。
毕竟,她虽恨朱家父子,但若杨锱城亲手将他们剁成肉泥喂猪,她还是有点儿消化不良。
杨锱城噗嗤一声乐了:“娘子,我是个急性子,怎么可能有耐心把人剁成肉泥再喂猪?我发誓,做这些事的,真的是朱氏。我刚才是吓唬王文武的,这家伙,破裤子缠腿,太招人烦了。”
杨锱城心中默念,我真没撒谎,我只是把人弄死了,扔在了朱家门口。
剁成肉泥并喂猪的,真是朱氏,应该是平日里太恨朱家父子了;把凶手扣在朱氏头上的,是看见朱氏身上特殊的伤后急于结案的县衙,同时朱氏也生了死志,并未喊冤。
一切,真的是凑巧中的凑巧,他,不至于为了一对死朱费那么大的操持。
杨锱城把麂子抬进院里,用刀开始扒皮卸肉。
张红英小脸冷落的拿出一个木盆子用来接血,一拧身又回屋去了。
杨锱城看向闫芳香,无声的询问。
闫芳香会意,低声解释:“建勋回家告状了,我娘心疼她宝贝儿子挨揍,又不敢责怪你,只能摆脸子生闷气。我倒觉得打得好,这小子,天生就是欠揍,活该!”
兴许是嫁人了,兴许是想开了,现在的闫芳香,再看阿弟,并不那么觉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