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指着阿隼:“建勋,用弹弓打阿隼,两弹中间间隔不超过三息,打中三次后可歇息,打不中一直打,直到打满一个时辰。间息每超过三息一次,延长一刻钟。”
闫建勋:“……”
闫建勋立马翻脸了:“你诓我,这哪能做得到?做不到岂不是一直打,你想累死我?我不跟你玩了……”
杨锱城阴仄仄道:“你确定你不练?”
闫建勋懒散娇惯惯了,完全不在乎的摇头,铁了心我不练,你奈我何的架势。
杨锱城皮笑肉不笑:“那就罚站吧。”
闫建勋无所谓:“罚站就罚站,总比打弹子强。”
闫建勋走到房山一侧,靠着山墙站着。
杨锱城随后扑到,直接拎了闫建勋的后脖领子,借力蹬房山、攀屋檐,再借臂力上了房顶,将闫建勋放在了烟囱上。
烟囱冒着烟,呛得闫建勋风雨飘摇、摇摇欲坠。
想从窄烟囱上下来,杨锱城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根胳膊粗的棍子,笑吟吟的看着他:“敢下来,我就给你打戒尺。”
闫建勋终于明白,所谓的罚站,是站在立锥之地;
所谓的戒尺,是杀威棍一样粗的木棍子。
杨锱城,根本就是故意给他下套,变着法的折磨他!
闫建勋身子不敢乱动,尽量平衡,嘴里带着口腔喊道:“娘,救我!二姐,救我!再不出来,老闫家就要绝后了!”
母女俩被喊出来了,张红英当场就吓哭了,心疼得肝疼肉疼,要去三房借梯子救人。
杨锱城脸色一肃:“岳母,我与建勋三击掌立过誓,你想让他违背誓言天打五雷劈吗?”
张红英吓得不敢去借梯子了,抓着闫芳香的胳膊嘤嘤的哭,逼着闫芳香向杨锱城求情。
闫芳香果断摇头:“娘,我不敢求情,相公他生起气来我也怕……唉……”
闫芳香心中默念,对不住啊相公,一物降一物,谁让阿娘怕你呢,你就多背几口黑锅吧,反正你身子壮,背得住。
阿娘和阿姐都不好使了,闫建勋只好退而求其次:“二姐夫,我听话,我练打弹子,我不罚站、不罚打……”
本来黑锅底脸的杨锱城,立成赞赏点头:“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杨锱城手脚灵活的从房上翻身下来,在地上向小舅子招手:“下来吧,我接着你。”
闫建勋一翻白眼儿,就杨锱城那腹黑的样子,能接他才怪,信他话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