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我馋你的身子,不行吗?”
贺兰伊:“……”
贺兰伊听得瞠目结舌,一向精于人情世故、八面玲珑的她,竟然,被闷成了锯嘴葫芦,哑口无言了。
吕方轻舒了口气,总算又找到敷衍的“借口”了。
吕方脸色一沉警告道:“ 以后,有问题就找我,不许连累他人,尤其是你的那两个异姓姐妹,否则,我会把你放在这么高的树上,任由你摔得骨断筋折、满脸血污。”
贺兰伊听得一阵恶寒,吕方费尽心机的把她放到树上,原来是为了警告她,不要再连累旁人。
口口声声爱慕自己、馋自己的身子,竟然比不过“旁人”,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贺兰伊眼珠一转,闷声道:“恩公,我现在就有个问题让你解决……”
吕方不由得挑眉,女人真恶心,打蛇顺竿上,刚给点儿颜色就来开染房,肯定是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向自己索要银子或者铺子……
贺兰伊张开双臂:“我要下树。”
吕方:“……”
吕方犹豫了下,有些恶作剧道:“我接着,你敢跳下来吗?”
贺兰伊连眉毛都没皱一下,直接跳了下来。
本以为,会像上树时被揽住腰身,结果:
吕方双手上举,抓住贺兰伊的后脖领子和腰带,在空中转了三圈,卸了大部分力量后,这才把贺兰伊放了下来。
贺兰伊被转得头晕脑胀,一**摔坐在了地上,完全懵了。
这样的自己,让贺兰伊想起了上元节花灯会时,有耍大缸的杂耍人。
很不幸,刚才的她,是被横着耍的那口大缸。
二人再次站在村路上,贺兰伊看看左右的路,一脸懵逼:“恩公,我该去哪儿?”
现在的她,无房无钱,只能借住两个姐妹家,可刚才明明恩公说,不许她连累他人,所以,她也不知道她该去哪儿了。
吕方再度深深叹了口气,感觉贺兰伊这个包袱,一时半会儿甩不掉了。
吕方抚了抚额:“今天先住杨娘子家,明天回去,我在县城给你租座四合院。”
贺兰伊本能的抱紧肩膀,一脸警惕:“我打死不给人当外室。”
吕方皱紧了眉头:“谁让你当外室了?我先帮你租着,你住,我不住。等你挣够了钱还给我,连同先前欠我的七百两,一起还。”
贺兰伊怔了一下,恩公让她还钱,说明不用她身偿,不用身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