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
朱广文那张丑陋的脸近在咫尺,随即双手狠戾一按,闫芳香的脑袋便被狠狠的按在水盆里,水溢进口鼻,呛得肺子生疼。
闫芳香拼命的挣扎着,脑子里却慌乱的在想,怎么回事,自己,是又穿回前世了吗?自己会不会再也见不到杨锱城了?
不行,自己不要回到前世,自己要留在杨锱城身边!不惜一切代价!
闫芳香索性不挣扎了,想着如上一世一样被淹死了,也许就会见到心中的那个他了。
放弃挣扎的闫芳香竟愕然发现,她不想呼吸了,窒息的感觉反而消失了不少。
她,竟然能在水里呼吸!
闫芳香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前世,她是被淹死的,说明交世她不会闭气;
直到重生,她才会闭气。
现在,她身处的是后世,不明前世!
她,得活着!死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杨锱城了!
闫芳香灵机一动,身子软软的一动不动,很快,按头上的力量松了,闫芳香用后肘猛击身后之人小腹,背后之人闷哼一声。
闫芳香连击第二肘,被对方一只手托住手肘,另一只手紧张的**着她的头发、头顶、耳朵和小手,声音温柔而急促:“芳香,你被梦魇着了!快醒醒……摸摸毛儿,吓不着;摸头信儿,吓一阵;摸摸耳儿,吓一会儿,摸摸手,魂儿不走……”
是杨锱城的声音!
闫芳香紧绷的弦立马松了,翻身窝在男人怀里,嘤嘤的哭起来,幸好,只是梦魇,她并没有真的离开杨锱城。
男人轻拍着后背,轻声软语的安慰着。
直到男人的中衣像被水洗过一样,闫芳香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抬起小脸,满是委屈:“相公,我梦见我被朱广文浸到水盆里淹死了,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到底刚才是梦,还是现在是梦?”
闫芳香不确定的捏了捏杨锱城的脸颊,感觉很真实,又用力掐了下,杨锱城夸张的呼痛:“娘子,好疼,我不是你梦里的人,是真的;你刚才的梦才是梦,应该是白天的事儿吓到你、晚上入梦了,梁满仓已经被扭送官府,你不用再怕了。”
闫芳香想起自己白天被梁满仓活埋土里、以及上次不会游泳的自己却从水里救出杨锱城的怪异,局促不安的看着杨锱城:“相公,我、我好像能憋好长好长时间的气,我、我是不是撞邪了,或者压根就是怪物……”
杨锱城早就发现这件事了,只是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