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臣们都互相看着,完全拿不定主意了。
其实聪明人早就看出来了,郭家和尹素婳之间的争斗,现在是有人想要让木家下水。
只有木家出血,才能真正刺激到尹素婳。
宋家,连炮灰都算不上,就是喂鱼的诱饵,像是地里的蚯蚓,根本就没有自己的选择权,就被别人主宰命运了。
“皇上,既然有木家的方巾在场,还是应该从木家查起。”
郭承乾总是在郭启坤刚刚要平复下来的时候,又给他来一波小高峰。
郭启坤这次干脆闭上眼睛,让他折腾去吧。
果然,郭承乾说完,全场安静。
郭承乾有点疑惑,还有些尴尬,他看着周围的大臣们,他们都低着头,根本就不想说话,更不要说帮腔了。
早朝刚开始,莫君夜就把木家的事情说的很清楚了,谁要是还想把脏水泼给木家,那就是对功臣的陷害,是骨子里的坏,结果郭承乾就因为死去的儿子又被莫君夜拉出来羞辱了一遍,忘了这个茬口。
郭启坤心里苦,吃多少糖都没用。
“看来安平侯还真是属狗的,咬到什么就绝对不撒口,给什么都不换……”
莫君夜这个讽刺,也太明显了。
郭承乾脸上挂不住,还说道:“王爷,这就是你封王之后的措辞么?”
莫君夜也没有客气:“安平侯,有没有听过,跟什么人,就说什么话?本王倒是想知道,你为何总是跟木家过不去?一块方巾,就能让你有理由想要调查木家这些常年在边关吃风沙的人?”
“木家过去的付出,没有人不承认,可是犯了错误,就应该受到惩罚,此时就发生在天子脚下,又不是其他地方,难道不应该给百姓一个交代么?”
郭承乾上头了,就是不松口。
莫君夜眼神变得更冷,他无情的说道:“既然安平侯有这个决心,本王一会跟你打个赌,不过在这之前,我先解决另外一件事。”
“谭大人……”莫君夜突然调转了枪口。
谭墨紧张了,这是要说什么?
“请问王爷,有何赐教?”
“赐教谈不上,就是有些话,想要当着皇上的面,同时也让各位大臣听一听,你那个妹妹和妹夫,虽然远道而来,而且妹夫还是镇北侯,可是他们不是真正的使臣,就是探路的,还不如直接说回来探亲,免得让皇上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还要迎接他们,镇北侯本王不清楚,可是骆夫人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