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受到排挤和非议的,或者说,虽然时代在不断的进步和开放,但这种排挤和歧视是永远不会随着时代进步而消失的。
李华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手。
“谢谢。”唐元扬了扬眉,然后顺手拿走了李华胸前口袋的香烟。“在医院,少抽烟。”
唐元擦过李华的肩膀,后者像虚脱了般晃了一下,险些没站住,但也像是紧绷的弦松懈下来,松了一口气。
“等我消息,小心。”最后唐元对着刘聪慧无声的说着,然后便拉开医院的大门,离开了。
刘聪慧知道自己还是要演一下的,她有些疑惑的扶住了李华:“我们为什么不抓住他?”
李华摇了摇头:“刚才的事你不要说出去,我会处理的。”
唐元顺利的离开了阿卡姆疯人院,通过立在街道边的地图知道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他发现劳伦斯的住所离这里并不算远,走路过去绰绰有余。
他的住所离这家疯人院这么近的吗?
不知为何,唐元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李华下班时会绕道去劳伦斯那边喝上一杯茶。
他们之间不仅仅是笔友关系,或许,最开始是笔友,但后来发展到熟识的阶段,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当然现在暂且不管李华有什么心思,只是从表面上来看。
阿卡姆城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城街道343号。
唐元熟记这个地址,大步流星的往目的地前进。
同时,开始导出之前记录的黑色日记本上的信息。
【1973年5月29日,天气晴,
这篇日记只是我清醒过来后留下的一些念想,为的是记录这些日子发生在我身上的灾难。
我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经济学讲师,据说我早就退休的祖父和亲爱的父亲也都是这所大学的教授,可以说我们一家人都出身于此。据说祖父曾留下什么东西给父亲,我父亲还想留给我,但我对这些神秘学相关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成年后就搬出了老宅,一直以来都过着独身又平凡的生活。
但就在29号这一天,这一切都结束了,一种无法解释的失忆症突然降临了。在失忆症发作之前,我曾有过一段简单的泛着微光的幻觉,这些幻觉一度扰乱了我的思维,一切都开始陌生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占领我的身体。
接下来,我在讲台上晕倒了,我能感觉到在晕倒之前眼前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影子,我的思想离我越来越远,接着便不省人事。
1973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