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高低起伏不平，却又一路倾斜向上。

可因为虚空山实在太巨大了，高度是一光年，周长更是不知有几何。

所以在人的视觉中看起来，大地几乎是平。

只有一点点微小的角度，几乎无法察觉。

跟许悠然在地星上看到的景物和感官，完全不同。

地星是圆的，要塞星也是圆的，人的视线不会转弯，所以会出现地平线。

视线一旦达到了地平线，永远无法看到地平线下面的景物。

可虚空山不同，它不但不是圆的，更是一座山。

所以不存在地平线，一眼看过去，鳞次栉比的建筑，高耸入云，一直到视线的尽头，越来越高。

哪怕虚空山上的一块普通石头，在许悠然看来都是一座高山。

如果观察的物体，发出的光线或者反射的光线足够强。

据说地星人类肉眼，能看到最远七十五光年以外的星星。

可虚空山的建筑群可不会发光，也不会反射光线。

所以人类的视线，在这里看不到那么远。

模模糊糊中，全是清一色的雄伟建筑，有的好像一个长方体的盒子，有的好像一座巨型宝塔，有的造型奇诡无比，。

而这只是许悠然看到的一个小小角落，整座虚空山，从山脚开始，耸立着无数摩天大厦。

传说中的奇迹之城，毁诺城，跟虚空山的建筑群比起来，都要逊色太多、太多。

许悠然受到的刺激，还远远没有结束。

无尽遥远的虚空中，云层或是星云起伏亦之间，他看到了一条鱼。

以他的目力，也仅仅能够模糊的看出鱼的形态。

具体是不是鱼，他还不知道。

隐隐约约之间，好像一条巨大无比的鲸鱼，长着一双硕大无比的翅膀，围绕着虚空山，惬意的在云海中遨游。

具体那条鱼有多大，他无法准确度量，估算一下至少也要几万公里长短。

鱼的翅膀比它的身体还长，恐怕都要超过十万公里。

这让他想到了一种地星古神话中的生物。

鲲！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女魃看他一直呆呆的在看那条鱼，轻笑一声，“那是虚空山镇守的七次觉醒者之一，鳐鲲。我跟她很熟，改天带你找她去玩。”

“遥鲲？嘶……”许悠然扭头看向女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