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点粮食而已,校尉你去禀报一声不就行了吗?
难道是让我跟着去打借条?
但是看着刚才还在发怒的辛朔,这会儿似乎不那么生气了,刘一勇就不敢张嘴问了。
担心一张嘴又把校尉惹毛了,被一顿的臭骂。
让见都尉那就跟着去见呗,都尉又不吃人。
再说了,前面有辛朔这个校尉在前面挡着,吃人也轮不到吃他这一个,修为在八品不上不下的小队正。
……
“啧。”陈玄帆皱着眉蹲在甲字队的灶房门口,眼巴巴的等着刘一勇回来。
他担心这个人还不错的队正会被自己坑死。
不过是多吃了点粮,应该不至于要杀人吧?
在王家村里,自己吃的那么多,张采薇也没舍得打他。
可这是在军中,万般律条军法最严,
M.那不是开玩笑的。
万一真要军法处置的话,刘一勇这个队正可够冤枉的。
虽然他也跟着吃了不假,可他也不知道这粮食是怎么回事。
别说是他了,就自己不也是刚才知道的吗?
“我是不是得去帮他说两句话呀?”陈玄帆对身边和他一样蹲着的狗兄弟问道。
阿黄扭头看了他一眼,越发地包天的牙齿,透出肉眼可见的嘲讽。
你,一个人,竟然在问我这么一条小狗崽?
陈玄帆:“……”
怒搓狗头。
“陈伙夫,找我们来何事?”这时候,霍山迈着大长腿,跨步而来,身后跟着金少爷和史大俊。
最近这三人走的很近。
身上墨绿色的戎衣被汗水浸湿了一半,显见的是刚操练完,就被陈玄帆让熊正正给叫来了。
金少爷眉头微皱,有几分不耐烦的说道:“有话你们说便是,何苦叫上本少爷?”
农历十月底的天气,相州已经到了快雪落的时节,寒风凛冽。
身上汗湿的衣服,不抓紧时间换了,粘在身上让人十分难受。
“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你们有没有钱。”陈玄帆对这位连洁癖都要间歇性发作的金少爷,直接选择了无视,仰头问霍山道。
“要钱作甚?”霍山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另外两人也都望了过来。
军营之中还有能花钱的地方?
还是说有离开营房的办法?
新卒入伍半年之内不得回家,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