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不穿绫罗绸缎的衣裳,因为这玩意不仅贵,而且根本无法经常清洗。
染色不易,洗不了几回就掉色了,旧了,一不注意就洗坏了。
属于真正的奢侈品。
富贵人家年年季季都做新衣服,一件衣裳也穿不了几回,第二年拿出来看看旧了不新潮了就不穿了。
普通百姓能这么干吗?
做了衣裳也不能经常穿,是真的会穿坏的,这是衣裳吗?这他娘是坏掉的脑子里掉出来的弦子织的布。
沾了洗不掉的东西就完了,何况现在还沾了味道。
就是洗干净了,陈玄帆估计老崔也不会穿第二回。
衣裳倒还是其次的,主要是老崔这委屈受大了。
人家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这不是无妄之灾吗?
大青真是个头长大了,脾气也跟着长,过分!太过分了!
陈玄帆按着大青的脑袋瓜子,放到了崔霁的面前。
说道:“老崔,听我的,打它!”
“嘶嘶!疼!嘶嘶!”
大青用尾巴尖揉了揉被陈玄帆打中的地方,又用尾巴去缠绕陈玄帆的胳膊,不过却没挣扎着,扫眉耷拉眼的对着崔霁叫了两声。
它也知道刚才做的不对了。
小老头陈长风平时除了陈玄帆就是小听莲在照顾,狗兄弟把小老头当好兄弟陈玄帆的崽儿,照顾小老头的小听莲,在它眼里当然也是半个陈家人了。
蛋黄别看个头小,却是实际上的陈家当家人。
而且丑小狗虽然又怂又能吃,但特别的爱护幼小。
这就是天生了一颗当爹的心。
听莲年纪不大,生的又很瘦小,自然也被丑小狗划分到了羽翼之下。
崔霁说的话她不高兴了,像是哭了似得,狗子当即就呲牙不太乐意了。
不过它知道崔霁是自己兄弟,吓唬一下就行了,没真打算动嘴。
大青这家伙是他狗爹亲自从一颗蛋里孵出来的,还是个小粉灯的时候就挂在蛋黄身上,现在也跟在这个干爹**后面转,见蛋黄对着崔霁呲牙,它激动了呀。
一抬尾巴。
把临时饭盆就扣了过去。
扣了崔霁一脑门凉面汁。
孩子闯祸了,干爹得管。
蛋黄夹着尾巴过来,往崔霁脚边一蹲,用前爪子拍了拍他的脚面。
眼巴巴的看着他:“汪呜……”
那谁,老崔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