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史大俊,谁让他喝醉了呢?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给我弄点,我也尝尝。”陈玄帆说道。
蛋黄很配合的“吧嗒”舔了一下嘴。
“……”金少爷怀疑,这才是陈玄帆说这么多废话的目的。
就是想喝酒。.
“怎么了?狗舔鼻子不是很正常吗?也不一定就是馋了,对吧?”陈玄帆一点没有被看穿的窘迫,“还是酒已经被他们喝光了?”
“……没有,卢家和崔家送来了不少,都在你房间隔壁的厢房里放着,你想喝自己去拿。”金少爷摆了摆手说道。
完全不准备拦着。
他们喝雄黄酒又不会中毒。
那就喝呗。
大端午的,闲着也是闲着。
和陈玄帆想法一样的,还有霍山等人。
他过去搬酒的时候,正好遇上他们,干脆一起拿了酒坐在院子里喝。
“玄帆,听说你去走亲戚了?”崔霁笑问道,“那你这在脑门上画个这么丑的王字,该不会是怕亲戚家里有女儿,万一看上你了不好推脱吧?”
“哎呀老崔,你懂我!”陈玄帆当即笑着端杯跟他碰了一个。
他还真有这个考量在里面。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怕什么?
最怕惹情债。
江湖之上排名最靠前的三大杀机,就是财杀,仇杀,情杀。
财不露白,不和人结怨,这你自己都能控制,至少能避免相当一部分的危险。
可他娘第三种就麻烦了,完全不受控。
而且很冤枉。
人家看上你,你没看上人家,他就可能要杀你,看上他的人也可能要杀你。
一次情债,数次杀机。
要命的划算。
而你做错了什么?可能只是长了一张俊脸罢了。
在冤枉程度上,能与之匹敌的,只有一种被杀方式了。
“什么方式?”
“无缘无故被杀。”
“……好有道理。”崔霁忍笑听着点头。
霍山却疑惑道:“可你这王字写得难看,也只遮得住额头而已。既然要扮丑,为何不在脸上画条疤?”
“山爷,虽然你是在夸我,但是你不懂我。我又没说要扮丑。”陈玄帆用手抹了一下额头笑道,“我是在扮傻。”
扮丑是不保险的,被拆穿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