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俊好奇的问道。
“我不是要故意气他,这小子自从咱们在海边接连突破之后,尾巴又翘高了,我不给他按下去,他定然会给我闯出祸来!”.
刘一勇还有一句没说,那就是甲字队的这些军卒,尾巴也在乱翘!
可他也不能一个个的骂,没有合适的理由呀。
这不是巧了吗?
有个陈玄帆呀!
陈伙长甘愿当杀猴儆鸡的大马猴,他当然就不客气了。
刘一勇知道自己这两天的情绪,受了些旧人旧事的影响,所以有些失控,他也需要一些宣泄。
而陈玄帆呢,他太得意了。
这种得意不仅是因为兄弟们和大青,还有他自己修为的精进,还因为他似乎从一开始就锁定了,扬州失踪案的凶手是谁。
太得意了就容易忘形,忘形就容易惹祸。
这一条放在陈玄帆的身上可太他娘准了!他明明察觉到了玉人画舫上,那名为射月的夜叉画皮鬼,给的好处里有别的意思,却还是大包大揽的接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不明白?
怎么可能!
陈玄帆这家伙大概是被‘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蒙蔽了心窍。
俗称是猪油蒙了心!
刘一勇也觉得奇怪,陈玄帆这家伙虽然性格有时候会冲动跳脱,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情,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很稳的住的。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怂中带苟,苟且的苟。
怂人命长,苟道运强。
又怂又苟,前途无量。
说的挺好,虽然到了关键时刻,他就不这么干了。但关键时候之外,他至少是冷静稳重的,甚至有些胆小。
还总觉得会发生些可怕的事,时不时就提醒刘一勇这个队正小心。
刘一勇真是都有些怀念那个陈玄帆了。
……还是算了,他那张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可是到了扬州城,从进入城到现在,不对,是从在东海岛上的时候,陈玄帆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他的胆子不是从小到大了,而是一直在很胆大的状态!
在觉得射月可能是玉人画舫主人的前提之下,陈玄帆还去试探了对方。
而且不止一次。
放在以前,他可不会这么干!
明知道危险,还没有大好处,不跑还往上凑?
陈玄帆说他觉得,射月不是凶手,也不会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