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好,我能花钱受罪么我!”
“就是怪你,出的什么破主意,家里的钱这次都掏出来了,不过了,不过了!一家人喝西北风去吧!”
孙大花现在也就剩下嘴不疼,裤子只要跟肉皮摩擦,就又疼得哭爹喊娘!
“哭,哭,哭,就知道哭,先给我搭把手,把我扶起来啊!”
萧有财伸过手去,等着孙大花搀他一把,两个人一直在公堂上,算怎么一回事么。
他们两个的旁边,就是挨过板子的矮胖衙役还有瘦高衙役,他们比萧有财还惨。
执勤的衣服已经被县令勒令脱了下来,**上洇出了鲜红的血,现在肿得老高。
他们都没有力气讲话,耷拉着脑袋,口水沿着嘴角滴下去,在头下方成了一滩。
要不是因为收了萧有财一吊钱,他们何苦被坑害的这么惨,现在搞得活计都丢了,又该找谁说理去?
孙大花刚挪了两步路,就疼得出了一身汗,搀着萧有财起来也没有好气。
“你说你皮糙肉厚的,怎么这么不禁打!”萧有财自己不济,还不忘笑话下孙大花。
“哎,萧有财,我都这样了,你说得是人话吗?”孙大花一生气,胳膊一甩,撂挑子不扶了,萧有财顿时失了重心,朝着一边栽去。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孙大花你好狠的心,你要谋杀亲夫吗?”萧有财好不容易站住,又开始数落孙大花,平时自己打不过,趁着现在孙大花有伤,赶紧过过嘴瘾。
孙大花现在又气又恼,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心里又把萧有福一家咒骂个遍,骂得时候她自己都忘记了,萧有福、萧有财可是亲兄弟,骂萧有福的祖宗,就是骂自己的祖宗呢,要是她婆婆能听见,半夜非得入梦,打死这个不肖的儿媳。
骂也骂够了,哭也哭够了,两人相互搀扶着出了衙门。
“你听,是不是有牛车的声音?”萧有财停下脚步,把耳朵竖了起来。
孙大花也往牛车的方向张望了一下:“是有牛车的声音!”
萧有财的**太疼了,要是靠两条腿走回去,还不见得走到猴年马月,他就跟媳妇商量,不行两个人雇个牛车吧。
孙大花早疼得两腿哆嗦,听萧有财说雇牛车,心里一百个同意。
可是,等牛车离他们越来越近,两个人脸上的期盼瞬间凝固。
“怎么是他们?”孙大花咬着牙问萧有财。
萧有财也咬着牙回答:“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