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个交给我好不好?”
大的就算了,怎么这个小的,完全看不出一丝害怕,甚至,还有点期待?
“竖子嚣张,你们还要看着他们为所欲为吗?兄弟们一起上!”
躺在地上的秦哥,要紧牙关,喊兄弟们一起上。
“住手!”
“住手!”
小奶音跟沧桑的声音,叠出了一个二重奏。
戴着纶巾的管事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厮,“怎么回事?”
那个叫秦哥的人,从地上挣扎了起来,“管事,这几个小鬼想要偷偷潜入货船,被我发现了,可他们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解释过了,可他们不信!还先动手!”萧千禧掐着小腰,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想必这位管事可不是什么肤浅之人喽?”
管事微微一笑,这话的语气听着是在捧,实则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小姑娘有气?跟伯伯说说?”
这话说的,平原无故就要打人,给谁能有好气?
好在管事言语温和,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萧千禧也就好着脸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
“你先动的手?”
管事语气平和地问倒在地上的伙计,可那人根本不敢正视管事的眼睛,直接俯下身去,浑身颤栗。
“是他们……先扯的谎……”
“胡说!我们有万里叔叔的纸条,可他根本不看!”
“那东家的纸条,你们还能找到吗?”
笑话,都被碾碎的纸条,还怎么当做凭证?
萧千禧真有点像看二百五的眼神看管事了。
“那纸条就踩在伯伯的脚下,不知道还能不能拼起!”
管事连忙抬脚,地上哪里还有
x33纸条的影子,估计早已经被风吹走了。
“呵呵,小姑娘别急,你们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其他凭证?今天南下的船,只有这一艘,实在是位置有限啊。”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萧千禧。
很久之前萧万里倒是给过她一个黑黢黢的木牌,不知道那个有没有用?应该被她随手放进了空间。
然后她就借助身上的小挎包做掩护,用意念把它取了出来。
“等等,好像还有一个破木牌。”
“找到了,在这里!”
萧千禧直接给管事扔了过去。
你管这叫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