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纪的父母,本该享受儿孙孝敬,还得日日耕耘,活活把自己给累死了。
“多大个人,天的过来打秋风,要是没有我的施舍,你能活到现在?放些银子钱,收你们点利息,怎么了?不应该吗?”
周大善人冷笑一声,“我已是仁至义尽,要是去当铺的话,就你们那破**,几个铜板都当不回来,早就该喝西北风了!”
周大善人自觉理直气壮!
“在场的各位,大多数都求过周某人,当你们跪在我的脚下时,那话可是说得天花乱坠,什么愿意拿命报答、什么愿意做牛做马,更有甚者明里暗里示意,愿意爬我的床!
你们面前一套,背后一套,跟我有什么区别?还觉得自己清高吗?要不是有我在,平乐镇的百姓有多少都会命丧黄泉!你们还敢嚷嚷着我错了吗?”
“不光错了,还是大错特错!”县太爷厉声呵斥,“自古功过不能相抵,功就是功,过就是过,不能因为有功就表示没有过,也不能因为有过而忽略功!
你的功,平乐镇的百姓没忘,历届的县令也没有忘,表彰你的那些文书,那可是载入历史的,就是在县志里,也能让后世瞻仰!
但你的恶,同样不会被抹杀,你对百姓的伤害也不会随着时间消失,因为这就是真相!”
县太爷简直就是大家的嘴替,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那些走投无路得到的温暖,他们刻骨铭心,可那些肆无忌惮的伤害,同样恨之入骨。
有几个人红着眼,拔开人群,跳了出来。
不顾衙役们的口令,自顾自向前走着。
真怕他们做出什么傻事,县太爷亲自上前,将他们与犯人隔开。
萧千文、萧千武两兄弟也都前来助阵,现在这些人已经被衙役收押,只需等待县令大人审判即可。
千万不可在私下斗狠。
前来的百姓,走到县太爷的跟前,俯身跪下,默默挽起了自己的衣袖。
高高举起自己的胳膊,洇透血的绷带,深深刺痛众人的心。
“草民,求县令大人为我们做主!之前东爷威胁我们,如果报官的话,就灭我们全家,一个活口都不留。所以我们便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去县衙揭露他们丑恶的嘴脸!现在东爷被抓,幕后的黑手也被揪了出来,我们愿意去县衙作证,求大人将他们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都怪我们自己,总想不劳而获,成日混迹在各个赌场之内,把家输完了,还差点把命也搭进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