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离开后,季越泽郁闷的坐在办公椅上,俊美的面容,一片烦燥之色。
“奶奶这一招,还真够狠的。”季越泽将钢笔一扔,脑子有些空白。
他其实也是见招拆招的,相亲倒是不怕,反正他会跟白依妍解释清楚的,只是,感情之间,两个人始终不能心灵相通,就怕白依妍会胡思乱想,那就麻烦了。
季越泽拔了电话给季枭寒,想要跟哥哥聊聊这件事情,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解决。
“怎么了?”季枭寒的声音,温和的传来。
“哥,奶奶刚才过来找我,让我晚上回季家吃饭,说要给我相亲,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季越泽声音一片郁气。
季枭寒怔住,语气也很讶异:“奶奶竟然想到这一招来拆散你跟白依妍,她老人家还真是良苦用心啊,不过,你答应了?”
“我看奶奶这一次是认真的,我要不答应,万一她又像上次那样气病了,我罪过就大了。”季越泽无可奈何的笑起来。
“奶奶不了解事情真象,把白真真当作杀人真凶,也难怪不愿意你娶白依妍为妻,你可能要过一段苦日子了,不过,你放心,暂时应付一下,等事情大白之后,你和白依妍还是有机会的。”季枭寒也开始同情弟弟的处境了。
“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真象大白啊?总感觉遥遥无期!”季越泽心累的感叹。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始终关乎着二老的身心健康,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季凛的奸计得逞,不要受他迫害,不过,他很聪明,知道我们的忍容极限在哪里,他每一次出手,都踩在我们的底线边沿。”季枭寒也是心生烦燥,如果换作是别人,他早就将对方挫骨扬灰了,可偏偏,他最大的敌人,捏着他的软肋,还是他的至亲。
“季凛这个**!”季越泽恨恨的咬牙。
“小泽,你冷静一点,还记得之前爷爷给他牵的那几条线吗?其中就有一条是现任总统的线,看得出来,爷爷对他寄了厚望,虽然没有让他回公司共事,但爷爷也希望他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季枭寒低沉着说道。
“爷爷是觉的让他在牢里待了五年,亏待了他,可爷爷又怎么会知道,他根本就是一个可怕的凶手呢?”季越泽听到这里,更加的无力了。
“父子间的情份,我们都没办法亲身体验,但由此可见,现在还动他不得,除非,他自己作死,可他最近好像越来越懂得藏敛锋芒了,我想找他的证据,都找不到。”季枭寒冷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