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舞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重孙子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简直不要太惊喜!
这事已经扩散开,只会越传越广,最后人尽皆知。
秘密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守不住的,没有不透风的墙嘛。
看着这个重孙子满是希冀的渴望眼神,岳舞很有些无语的摸摸他脑袋,颇有长辈的慈爱:“修炼的怎么样了?”
许济郎有些无奈的说:“修炼什么好像都不太行,才兵卒六级,而且····被征了兵,很快要去军队报到了,要去打仗了,不知道能不能活得下来····”
这是要走一遍自己的路?
运气好不好得看他自己。
如今这样的世道,只要到了适龄期,谁也跑不了要去战场上走一遭,能不能活下来全靠运气。
而且,岳舞真帮不了他什么,压根就没有能把他修为瞬间提升的办法,甚至高级别的丹药给他也不能用,一个不好就会把他撑爆。
低级别的丹药他手里压根没有。
“好好干。”
岳舞只能给他一句鼓励,想想太过分,又在他手里塞了三个金币。
许济堂很有些激动的紧紧握着三个金币,看着岳舞离去的背影说不出的兴奋,果然是太爷爷!
岳舞则是满满的头疼,回头许家后辈一个个过来喊他爷爷、太爷爷什么,还能不把他搞到崩溃!
一时间又想不出怎么解决许家这事。
隔壁赌场看门人已经换人了,以前那个家伙也不知去哪了,也懒得关心。
仅仅许家这事就让他头大如斗了,哪里还有心思在意不怎么相干的人,算是缘尽。
再绕回来,经过了安然居门口。
那位掌柜依然兢兢业业的招呼着客人,生意做的不错,看到他经过甚至主动打了招呼:“岳大人,好久不见!有空进来喝一杯,小店请客,不要钱····”
这家伙也不知是哪国的座探,总之不是个简单的人。
因为没再招惹上他,岳舞也没理由把他往死里整,只是淡淡然的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只是匆匆而过,这一带从熟悉渐渐变得陌生。
他不过是个过客。
一直走到督抚司附近时,天色渐晚,索性去等文馨下班。
“那是岳五····哈哈,岳大人!”
看门的衙差欣喜的招呼了一声,当初岳舞刚来做车夫的时候,这家伙还挺牛气,现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