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他眼里，此时应该就和这些瓶子的东西一样吧，是他的研究标本。

“你知道什么是医术吗？”余没药显得很是激动。

“我”王十二这会儿有些慌神，后悔贸然独自来到了这里。

“你看，你看，这些东西，是西医。”余没药松开了手，拿起了旁边的一个瓶子，里面液体是福尔马林，在里面泡着的，是一个女性的**。

“西医就是这样，总是要打开人的身体才可以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余没药看着瓶子，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看得出来，他很满意。

“而这，是中医，中医是要创造奇迹的，你知道吗？医学奇迹，就是让人活着，然后知道问题出现在了哪里。”他走到了那些瓮的面前，用一根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敲了一下。

“你不是医生，你是屠夫。”王十二想了半天的措辞，觉得屠夫更加适合眼前这位已经魔化的医生。

“不不不，你错了，这些都是药，是救命的药，那些人每天晚上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求药，他们病了，都病了，我必须要救治他们。”余没药走在两排瓮的中间，张开双臂，刚好可以碰到那些瓮。

“不，是你害了他们。”王十二道。

“你也病了，你也需要我来救你，你需要我。”余没药走了回来，亢奋地看着王十二。

“呵，我不需要你，他们也不需要。”王十二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直接到了靠近门口的地方，这样方便第一时间逃出去。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要和他们一样，让我给你治病。”说着，余没药走到了最前面的瓮面前，一把扯开了盖在上面的油纸。

王十二嘴唇抖动了一下，原本他就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些瓮上面全都盖着黄色油纸，现在油纸被打开，他终于明白了。

因为在油纸下面，一颗人头赫然就在那里。

说是人头，又不像是人头，因为那是个没有五官，没有头发，光秃秃的圆球形的东西。

但他知道，那就是个人头。

而人之所以在瓮里，是因为，他们被做成了一种东西，人彘！

人彘，乃是汉朝吕太后发明的一种残忍的刑罚。

彘本义指野猪，泛指所有的猪。汉代《小尔雅》明确写道：彘，猪也。因而人彘，便是把砍**猪的状态。

想要做**彘，就需要把人的手掌与脚掌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

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