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臣低低地笑了,像是漫不经心的浪荡大少一般,大手从她的细腰,抚上了她的**,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爷有些热。”
傅幼栀被这一巴掌拍的,魂都飞了!
整个人一激灵,全身的肉都酥烂了……
“寡王一路硕博,建设美丽中国!”
“在叔怀里倒了就倒了,不能在他怀里也倒下!”
傅幼栀狠狠咬着一口银牙,挺直了自己已经软绵绵的脊梁骨。
像是跟自己较劲一样,细细的柔夷伸到了他衬衫的衣领下方,纤长的指甲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他的脖颈,便开始动手去解他的领带。
怀中是娇美可人,肖想多年的人儿,她却以为是陌生人,动作暧昧,声音撩人……
怒——
又带着克制不住地冲动。
低垂的眸子扫到了她笨拙的手指,一分钟了,领带都没有解开,指甲却划了他好几道——
疼是不疼的。
反而有些痒,蠢蠢欲动地痒。
他觉得更渴了一些,烦躁,喉结不耐烦地滚动了两下,她的指甲有划过了他喉结侧边的小痣……
这里,她大约是认识的吧……
他的大手握住了她乱摸的双手,利落地把深色的领带扯了下来,动作粗鲁,衣领的两颗扣子都掉了。
傅幼栀也长舒一口气,解领带怎么比打领带还难呢……
一口气还没有出完,她就觉得眼前一黑——
顾砚臣把领带一扯,直接蒙上了她的眼睛。
双手被反剪到身后,一只大手玩弄着她细嫩的指间,耳边低醇的声音缓缓响起,勾魂摄魄,挑战她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
“笨手笨脚的,也敢来伺候?”
看不见任何东西,触觉听觉被无限制放大。
傅幼栀觉得耳边低语的人,像是引诱天使犯罪的魔鬼,又邪恶,又勾人,半分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爷渴了,喂口酒过来,喂不好……就换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