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虽然没有力气,却一下下为她按摩着腰。
“是叔啊……”
傅幼栀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她被骄养了很多年,当了财神爷以后,更鲜少受伤,现在嘴巴也破了,腰也青了,好不委屈。
“我做了噩梦,”顾砚臣的眸子里满是疼惜和悔恨,身子虚弱地不像话,像是,病入膏肓,正在交代后事,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栀栀要学会推开我,跑的越远越好,我会不小心伤到你的……”
“不——”傅幼栀一边摇头,一边哭着说,
“我不要离开叔!我不要!”
傅幼栀小时候其实着实矫情,又是在大人物掌中宠大的,断然是一点痛楚都没有吃过的。wap.bΙQμGètν.còM
只是听到顾砚臣这样虚弱不堪,低沉无比的话,竟听得心中一颤,像是真的要永远失去他,泪水更加泛滥,
“叔不是说,栀栀是你的药吗?你可以吃了栀栀,割肉也可以,喝血也可以,找方塘换骨髓都可以,栀栀要救你……呜呜呜……”
“噗嗤……”顾砚臣也被她逗笑了,忍不住揉了揉海藻般的长发,宠溺地说,
“瞧你说的,我跟个吃人的妖精似的,我怎么舍得伤害栀栀呢?”
“如果真的要割肉、喝血、换骨髓,也是割我的,喝我的……”
他缓缓地说,用手捋着她的后背,舒缓她的心情,后面还有几句话,没有讲给她听:
【栀栀命好,就该一辈子浸在泼天的富贵锦绣中,享受人间热闹,红尘喧嚣,我的命不好,活该被人踩进污浊的烂泥里……】
【可是啊,谁能阻止一身肮脏的恶鬼,在命运的围剿中大爱一场呢?】
【呵,这朵洁白晶莹的栀子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