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碎了……
价值十几万的高定旗袍,碎了!
顾砚臣拿出了一支烟,在鼻子尖嗅了嗅,邪性十足的看着她,
“回家吗?”
傅幼栀点头。
“洗澡吗?”
傅幼栀:“嗯。”
“回去了再睡?”
傅幼栀闷闷的:“嗯——”又赶紧摇头,
“不要!”
顾砚臣从披风里把她的脚抓住,傅幼栀刚要往回收,脚腕一凉……
是一条细细的脚链。
和她以前那条腰链,很像,不过多了一个小小的挂坠,上面写着:“砚”。
细细的银制脚链,栀子花和他的名字点缀其中。
“砚”那个字,正好垂在小腿新添的吻痕上,与皮肤摩挲,又疼,又痒。
“这回可以了?”顾砚臣笑了,刮着她的小鼻子。
豪车飞驰着,终于平稳的回了别墅。
……
第二天一大早。
顾砚臣不得不去拍戏。
傅幼栀赖床到几乎中午,才珊珊醒来。
浓紫色眸子的天道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按照生死簿,顾砚臣是要被墨北渊勾魂而死的。
不过,他们暂时把他送到了国外,可以多少延迟一些,现在顾砚臣前妻飞机坠毁的消息铺天盖地,墨北渊已经在“失事地点”找了许久了。
傅幼栀不明白为什么说她死了,墨北渊会那么急。
问天道。
天道也不说。
傅幼栀是只鸟,心太小了,装不下别人,反正墨北渊能给他们一丝喘息的时间,她便要好好享受。
反正她是来投奔她老公的,公司的事,全都丢给了汪总,就当是来度假了。
傅幼栀挽着天道的胳膊,两个美得各有韵味的东方美女,便出现在了时代广场高端商业区。
“新品都是先在北美大区开售,正好,咱们先逛逛!”傅幼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天道见识到了……
什么叫扫荡式的购物狂……
傅幼栀过处,片甲不留!
她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到底需不需要,但凡看见了,就要入手!
“这个包……你不是有了吗?”天道问。
“哦?是吗?”傅幼栀已经买嗨了,才不管有没有,看见了就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