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的都是舞姿,只有顾砚臣看到的,是她夜里,一双小腿圈着他的劲腰,缓缓无力,垂在他的腰间,银铃随着动作,晃得时缓时急。
可真是勾人的要命。ωωw.
随着一个高亢的鼓点,傅幼栀将身上的宽松外衣轻轻一扯,棉质的外衣碎成了两半,一身丝质吊带包裹着凹凸有致的极致身材。
“呦呼!!!”
“嗷嗷嗷!——”
场下一片高呼,全场沸腾!
不要说男人,女人都能被这样极致的美貌和身材瞬间秒倒!
还有不少人直接拿出了各国的纸币,撒在了舞台上,一时间荷尔蒙和肾上腺素极速分泌,小酒馆,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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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幼栀以前的舞伴得意的笑着,站在舞台上,站在傅幼栀面前,笑着对全场的人说,
“这是我舞伴——”
“抱歉,”顾砚臣拨开一众起哄的人们,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将那位舞伴拎到了旁边,
“she、is、mine。”
脸上斯文至极,只有傅幼栀瞧见他手指的骨节都被自己掰红了,一身浓烈的酒气,手中一满杯的威士忌,早就空了。
呵,还以为他改味道了,原来还是酸的……
她被他裹上盖住小**的大西装,拎回了穹顶极光房间。
刚一进门,她就被狠狠抵在了门板上,又咬又啃,门板子那么硬,硌着她一身凹凸有致的软肉,极不舒服。
他今晚实在太凶了。
“呜~”傅幼栀捂着自己嘴角,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你要是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就去找那位舞伴了,人家才是真正的谦谦君子。”
顾砚臣才不理傅幼栀的抗议,掐着她的小细腰就把她丢进了柔软的大床上,他咬着她的耳垂,满是酸楚的吻落在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
被钢管摩擦过后,微微泛红的大|腿|里|侧。
“还敢在这种时候夸别人?”
顾砚臣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像是大提琴优雅低醇的至低音,含糊不清,黏黏糊糊的。
仿佛将将空气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抽空。
傅幼栀在他的怀里,天鹅颈深深的往后仰去,脚尖崩直,脚腕上的小铃铛晃得人的心都乱了,彻底失了神……
北极的夜很长,可以尽兴。M.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