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吗?”
“目前还没有,我们看了许多的档案、卷宗,也问了一部分的线人。
从这些情报上来看(东海派)最近挺老实的,一直没有闹什么幺蛾子。”
一名下属急忙汇报。
从靳白昨晚发出通知后,整个中州市的“第七特组”小队,就开始筛查(东海派)的动向以及潜在的危险。
“继续从各个可疑案件中确认是否有第七特组的痕迹。
继续加大与线人联络,看有没有更多的证据!
这件事情结案之前,全员禁止休假,进入二级战备。”靳白留下这句话后,径直地离开了屋内。
等到出了第七特组独属的办公大楼后。
靳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待会见到赵清了,必须得再问问他昨天的那一席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强烈的第六感不断提醒自己,赵清昨天所说的话,是意有所指。
只是具体是什么,他故意藏着了。
这个男人,话说一半简直是讨厌至极!
靳白脸上浮现一抹厌恶,但还是取出了自己的车钥匙,决定前往吴县。
等到靳白开着车,即将走出警察局大门的时候,只见到大门口有一名妇人泪流满面瘫软地坐地上痛哭。
几名警察见到这一幕,已经从屋内走出,询问情况。
靳白下意识地放下车窗。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见了。”
“求求你们,帮我找一找吧。”
这妇人衣着朴素,头发凌乱,脚上穿的运动鞋已经开胶,靳白只是一眼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和阶级。
再从对方的言语里,听到这些言辞后,眉头微微皱起。
“大姐,您先起来,咱们慢慢说,孩子到底怎么了?”几名民警将她扶起后,有人问道。
“他不见了!他从昨天下午从学校放学后,就消失了。”妇人声音都在颤悸,显然这样的打击,对她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冲击。
“孩子多大了?”民警问。
“十三岁……”妇人道。
“那怎么现在才来报警呢?”民警问。
“他们说,失踪需要24小时才能报警,我真的找遍了所有地方,可他就是不见了。”妇人哭得梨花带雨。
“那是**,小孩子不是这样的。”民警解释了一句,搀着农妇往屋里走,道:“我们先进屋,进屋慢慢说!”